「哦哦哦。」
銀穗這才如夢初醒,當即要去攔。
長青卻立刻躍過來,攔住銀穗,笑嘻嘻道:「銀穗,這是主子們之間的事,咱們做下人的就不要摻和了。」
被長青這一打岔,顧修昀和銀穗一行人追出來時,只看到徐展旌帶著秦舒寧騎馬遠去的背影。
周如荼氣的牙痒痒,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絞斷了。
耳邊風聲呼嘯,周遭風景迅速被拋到身後。
秦舒寧緊緊抓著馬鞍,徐展旌的大掌摟著她的腰,秦舒寧都快被勒的喘不過氣了。
馬駛出鬧市,周圍越來越荒涼。
秦舒寧心裡正惴惴不安時,徐展旌勒停了馬,然後將她從馬背上抱了下來。
甫一落地,秦舒寧腿軟的差點跌倒,卻被徐展旌一把扶住。
與此同時,徐展旌的聲音從頭頂落下來,涼涼的,喜怒不辨:「想讓我和顧修昀輪流伺候你?來,你同我說說,想讓我怎麼伺候你?」
秦舒寧身子瞬間僵住了。
徐展旌一隻手搭在她的腰上,另外一隻手,捏住她的耳垂,有一搭沒一搭揉搓著。
秦舒寧掙扎了一下,搭在他腰上的那隻手,驀的又收緊了幾分。
徐展旌彎下腰,與秦舒寧平視,漆黑的眸子裡,帶著毫不掩飾的侵略之意。這樣的徐展旌,秦舒寧只在床上的時候見過。
秦舒寧不安咽了咽口水。
「不……不……」
秦舒寧想說不是,但徐展旌沒給她開口的機會。
「那顧修昀就是個文弱的書生,沒什麼用,我一個人伺候舒寧綽綽有餘。」
徐展旌突然俯身,覆在秦舒寧的耳邊,聲音里低沉嘶啞:「舒寧想讓我怎麼伺候你?」
徐展旌的呼吸,噴在秦舒寧的耳骨上。
秦舒寧尾椎骨上傳來一陣酥麻,那些落滿灰塵的春色,突然席捲而來。秦舒寧整個人像燒著了一樣,猛地一把推開徐展旌,顫著聲飛快道:「那些話都是假的,我是故意氣周如荼的。」
徐展旌一時不防,被她推的踉蹌了一下。
剛站穩,就見秦舒寧整個人,像一隻被煮熟的紅蟹。
徐展旌:「……」
秦舒寧迅速後退幾步,杏眼睜的圓溜溜的,又飛快補充了一句:「你別當真。」
徐展旌望著秦舒寧。
此時天光大亮,徐展旌清楚的看見,秦舒寧的臉上驟然浮起了胭脂色。
徐展旌愣了一下,旋即眸子沉了沉,慢吞吞朝秦舒寧走過去:「可是我當真了,怎麼辦?」
秦舒寧:「……」
徐展旌還在往她這邊來。
秦舒寧一面退,一面驚恐道:「你,你別過來……啊……」
腳下一滑,秦舒寧身子往後跌去時,被人一把攬住腰,又重新拉回了懷中。
今日徐展旌沒穿鎧甲,他穿的是一件堆紗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