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都要醉了。
他二話沒說,就將長松拖走了。
這間臥房,徐展旌從小就住到大,即便閉著眼睛,他都能避開屋內所有的障礙,準確無誤帶著秦舒寧上了床。
這張床上是他們成婚時新打的。
床身是用上好的黃梨木,上面還雕刻著纏枝連理枝以及石榴等花紋。
暗夜裡,人所有的感官都會被放大。
秦舒寧的意識浮浮沉沉的,直到肩膀驀的一涼時,她混沌的情緒,才有短暫的清明。
不能。
他們不能這樣。
徐展旌埋首在秦舒寧頸窩時,一個軟綿綿的巴掌,驀的拍在他臉上。
徐展旌欲往下的動作一頓。
「你、你走開。」
秦舒寧渾身酸軟,聲音像貓似的,雙手軟綿綿擋在胸前,做著推搡的動作。
秦舒寧的聲音和推搡的動作都很輕,但徐展旌這才找回理智。
他猛地翻身坐起來,喘息著與秦舒寧保持距離。
黑暗在屋內蔓延開來,他們彼此都聽到了對方壓抑的呼吸聲。
徐展旌攏了攏散開的衣襟,沒敢看秦舒寧,只道:「我去讓人找大夫來。」
話落,他正欲起身時,手腕猛地被一隻發燙的手拉住。
徐展旌身子一抖,差點將秦舒寧甩出去。
秦舒寧中的藥效很強,她整個人在清醒和混沌之間拉回跳脫。
徐展旌都快瘋了,他緊緊攥著秦舒寧的手,將她壓在床上,不讓她亂動的同時,又厲聲道:「來人,備水,要冷水。」
長青帶著長松下去了,可也不敢走遠,怕徐展旌有什麼吩咐。
此時聽聞徐展旌叫水,兩人忙不迭去準備了。
很快,水就準備好了。
長青隔著帘子說了一聲後,便退下了。
徐展旌回頭,看向床上。
秦舒寧躺在床上,整個人粉里透紅,眉心緊蹙,眸色迷離痛苦望著徐展旌卻動不了。
徐展旌點了她的穴道。
明明中藥的是秦舒寧,可徐展旌都快被折磨瘋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也想乘人之危。
可在看見秦舒寧短暫清明時顯而易見的抗拒時,徐展旌就知道,他不能這麼做。一旦他做了,那他這輩子都被想再追回秦舒寧了。
為了避免自己在秦舒寧的誘惑下犯錯誤,徐展旌迫不得已,只好點了秦舒寧的穴道。
徐展旌彎腰抱著秦舒寧往淨室走,滿臉無奈,低聲哄道:「好了,我們去泡水,泡過水之後,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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