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要是說熟,那還不得被拉著調查戶口啊,而且還是別人的!
回到家後,陸汀寒酒也差不多醒了。管家上前來替他拿外套,陸汀寒換好鞋子後,邊挽袖子邊問:「今天吃東西了嗎?」
管家自然知道他問的是誰,還是誠實的搖了搖頭:「只喝了一小半碗粥,吃了兩口魚。」
陸汀寒點點頭,說:「知道了。」,然後便朝花園走了去,好似真的只是隨口一問罷了。
要不是管家在陸家待了十多年,知道從來沒有一個人讓陸汀寒如此上心,養尊處優的少爺為此還特地去報班考了營養師,專門為江謹配餐,管家大概也只會覺得陸汀寒過了冷漠了。
陸汀寒繞過大半個院子,終於在一把纏滿紫藤蘿的躺椅上看見了江謹。
自從江謹被他管控起來以後,每天最大樂趣大概就是在院子裡看看花,然後就這樣看著看著睡著了吧。
陸汀寒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盯著躺椅上的人看了好半響,江謹的皮膚很白,是在昏暗的環境中都能肉眼可見的白,就是太瘦了,其實為此他也很苦惱,親自配營養餐,親手下廚,卻怎麼也養不胖江謹幾兩肉。
他忽然想起不久前帶江謹去萬晟投資的私人醫院體檢,醫生說:「不行啊,再這樣下去他很有可能會抑鬱的。」
陸汀寒怔了好一會兒,才在江謹面前蹲下了身來。
江謹的眉頭微微的皺著,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陸汀寒抬手替他撫平,很輕很柔,沒有驚醒睡夢中的人。然後,他又輕輕的扶起了江謹,讓人靠在他的肩膀上,江謹掙扎了一下,哼哼唧唧的夢囈的兩聲,最後還是乖乖靠了上去。
陸汀寒輕輕吻了下他的額頭,然後把人打橫抱了起來,朝臥室走了去。
剛放下人,管家就端著一碗醒酒湯進來了,陸汀寒掃了一眼床上的人,一手扶著腰胯,接過碗,一口悶了,然後把碗遞還給管家,道:「您去休息吧,今晚我照顧他。」
於是,管家輕輕帶上門,識趣的走了。
陸汀寒站在床邊,揉了一把頭髮,然後往浴室走了去。等到身上的酒味完全被沐浴露的味道洗盡以後,他才吹乾頭髮,上了床。
江謹側躺在床中間,脖頸處還有昨天晚上留下的紅痕在暗暗的暖光燈下若隱若現,陸汀寒看著他,一瞬間感覺自己的喉嚨又干又躁,下腹也有蠢蠢欲動之勢。
他突出的喉結滾動一下,「啪」的一聲關掉床頭燈,把人按進了自己熾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