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倒像是出來偷腥一般。
柏陽瞥了一眼,嫌惡的移開目光。
他隨便找了個地方坐,就有女郎過來打招呼,對著他上下其手,色咪咪的眼神看著柏陽不舒服,他往旁邊一坐,女郎又飛快地移過去,好像想黏著柏陽。
「先生,很面生第一次來?」兔子女郎挨著柏陽,看著眼前這張極品的臉蛋,她實在是不想放過。
她已經很久沒接待過這麼極品的男人了。
說什麼也得試試。
柏陽不耐煩地往旁邊坐,兔女郎就跟著移動。
「你做什麼?」
柏陽只是想來這兒喝酒,不是來這裡跟別人泡妞的。
很明顯這個女人想泡他。
柏陽不由皺眉,想推開她,卻被她用力地挽著手,他想抽出來都抽不出來。
「先生喝一杯嘛。」兔女郎拿起酒遞到他嘴邊,柏陽有些不爽,若不是對方是女的,他都想打人了。
正當柏陽還想推辭時,就聽到前面發出不少的動靜,有人罵罵咧咧的,還有人在旁邊起鬨。
柏陽立刻起了好奇心,他推開身邊的兔女郎,「我去看看。」
「哎。」兔女郎眼見到手的鴨子要飛走,不甘地跟上去。
一群圍在中間,柏陽擠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地上蹲著一個人,好像在撿東西,而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中年禿頭老男人。
柏陽沒看清那人的臉,倒是看清了地上的紅色鈔票。
柏陽微微一皺眉,他莫名覺得地上的那男人怎麼那熟悉呢。
他想走近看,就聽到那個油膩的老男人笑眯眯地說:「聽見了沒,小美人。」
「當然,大人說得是。」
柏陽聽見這聲音微微一愣。
地上的人把錢撿起來後,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
柏陽看清了他面容。
是沈晨。
周圍的人開始起鬨,還發出不太友好的聲音,那個中年男人用一種色咪咪的眼神看著沈晨,他又掏出一把錢扔在他身上,用一種極為下流的語氣:「怎麼樣,大家好像都想看,只要你全脫了,這裡的錢都是你的,反正你也是出來賣的,一起看也沒什麼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眼前高個子的男子身上,那雙眼,那張臉怎麼也是個絕色,這更加激起在場人的私慾之心。
這個酒吧看起來正經,實際是個正兒八經的黑吧,這裡有販賣各種違法的東西,最為多就是販淫,這裡的人物的口味大多都奇葩,喜歡私虐他人,喜歡折磨他人,以自己為樂趣建立他人的痛苦的這種財閥惡趣,柏陽實在不能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