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對身後的男男女女說:「抱歉,這是我男朋友,他醉了,我送他去酒店,你們去玩吧。」
今天又是一場書友會,比之前要大型,主辦方特意讓他去做了一個造型,紋理半背頭,他身穿黑白格子毛呢外套,裡面是白襯衫和黑毛衣,下裝黑色長褲和運動鞋,這個形象跟他之前有些不同。結束之後,幾個人相邀來酒吧玩。
容澈沒想到剛進來就看到知理在這邊,瞬間玩的心思都沒有了。
而知理看到那張臉是容澈,加上醉得一塌糊塗,就乖乖地跟著他去了。
容澈帶他出了酒店,坐上計程車,去離學校附近的一家酒店,方便明天趕去上課。
容澈知道知理的習慣,從他的手機殼後面找出了身份證,加上自己的去酒店前台登記,要了一間標間。
也不是不想開大床房,就是顧忌還分手。
房卡塞好,房間裡的電燈空調自動打開。容澈把帶著酒氣的知理扶到床上,脫下他的鞋子,讓他躺進被窩裡。
知理說:「澈哥。」
容澈幫他蓋好被子,說道:「還知道是我啊,小沒良心的,趁著我不在偷喝酒。」
容澈撫摸他的睡顏,圓潤是圓潤,手感細膩,睫毛細密,嘴唇不點而紅潤,忍不住低頭吻了他一下。
誰知道吻完之後,知理緊緊握著他的手臂不肯鬆手,睜眼朦朧地看著他,說道:「別走,別走。我什麼都沒有。」
……
早上七點鐘,容澈因鬧鐘聲而醒,他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洗漱好,走到知理身邊,蹲下來說:「寶貝,我要先去上早八了,我們教授真的非常嚴,不去我就死定了。你睡醒了自己回學校,好嗎?」
知理迷迷糊糊地「嗯」了聲。
他昨晚喝醉了,還做到哭,這會兒實在精疲力盡,動一下手指頭都覺得費勁。
容澈走了,大約八點鐘的時候。知理睜開雙眼坐起來,感到身體的不適,才意識到昨晚的自己有多荒唐,意識不清的時候跟別人睡了。
知理心慌意亂地想,對方長得很像容澈,但是絕不可能是容澈,應該是他醉眼認錯人了。容澈平常不是那個髮型,而且幾乎沒有白色主調的衣服。
是他主動的,是他纏著不放,喊了很多次「澈哥」,把對方當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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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胞胎在食堂吃午飯,往來的人聲音嘈雜。他們三個人面前,放著三碗酸辣粉,星冉和茗了邊聊天邊吃,都吃了大半,知理還是沒吃幾口。
茗了見知理不說話,愣神發呆,明顯狀態不對,就看著他問道:「理理,出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