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眉眼多了幾分柔軟, 從喉嚨深處溢出一絲微笑,「偶爾有這麼一次也挺不錯的, 他們不也給我們海原祭捧場了嗎?」
「而且,連手冢和白石都去了呢, 真田知道了,會不會後悔沒去呢?」
也許表情會崩壞吧。
他抬手在嘴前,輕輕笑了笑,像是想到什麼有意思的事,微不可察的搖搖頭甩開腦里的想法。
「下次別讓我換裝了……我快有PTSD了。」菜菜子萎靡不振地抬手抱怨。
公主裙,乞丐,女僕,婚紗……
她又不是在玩什麼奇O暖暖,真是的!她一點都不想這樣子!
幸村精市笑聲爽朗,「可是這樣的菜菜子很有活力,很好看啊。」
這他說的不假,至少,他在不自覺中被驚艷了一次又一次。
雖然,沒有特別表現出來就是了。
但是誇獎是不能少點,不然菜菜子害羞了,以後不願意繼續打扮,那還真是可惜呢。
——
回到家,菜菜子一下子躺倒在床上,一天沒碰自己的床,甚是想念。
想到第二天又是周一,菜菜子將自己悶到了被子里。
啊啊啊啊啊啊,這個學非上不可嗎?
非上不可。
早上清晨,第一縷陽光從窗戶外灑進臥室,光束里小灰塵亂動,鬧鐘也孜孜不倦,一直響著。
睡夢中的菜菜子皺緊眉頭,噩夢,絕對的噩夢,明明是在用海姆立克急救法救人,卻被所有人誤解在欺負小孩子,朋友都因此遠離了自己。
啊啊啊啊啊。
鬧鐘的聲音從夢中打斷了菜菜子,她掙扎伸出手,在床頭摸了幾番,找到了鬧鐘,拿到胸前,按停。
呼,還好是夢。
菜菜子起來,換衣,刷牙洗漱,梳頭打扮,最後來到廚房,熟練的煎吐司麵包。
還有做起了午飯便當。
等一切結束,菜菜子背上挎包開門,熟悉的銀毛已經騎著車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piyo~」
「來啦!」菜菜子換好鞋子,關上門,趕緊上前,坐上了后座。
新的一天開始了!
——
切原赤也拿著拍子,瘋狂跺腳揮拍,「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真的好煩躁啊啊啊。」
真田弦一郎看到切原赤也這樣子直接直抒胸臆,反而有一些不知所措,「赤也,你怎麼了啊?不管怎麼說,冷靜下來好好集中精力練習!不要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