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咯!」
少年恣意的笑容,感染了菜菜子,在這個像暴風雨別墅模式的訓練營里,她感受到了一些輕鬆。
他們來到四樓。
仁王雅治鄭重的伸出手來。
什麼什麼,什麼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菜菜子還沒有自作多情的以為他是想牽她的手,來四樓放映室還能有什麼事。
不過還猜的真准,她沒好氣的從口袋裡拿出u盤,「諾,早就幫你要好了。」
她懸空的鬆開,u盤掉到了仁王雅治的手上。
他狡黠的說,「該不會大小姐以為我要牽你手吧?」
被猜出來了。
菜菜子自暴自棄地說,「你都伸手了,我不以為你要牽我,那以為什麼呢?」
「好好好。」仁王雅治像是聽到了滿意的答案,另一隻手拿過u盤,而剛才的手轉腕和菜菜子十指相扣。
在她詫異的眼神下,他倒顯得非常自在!「走吧,我們好久沒一起看比賽了。」
這倒是的,快一個月了,上次一起看的時候還是全國大賽前後,一直沒有機會。
他們坐到最前排,給電腦插上u盤,開始放映。
仁王雅治啃著蘋果,看著手冢國光和他的部長的比拼,陷入了思考。
菜菜子在鏡頭裡再看到這場比賽,也是不一樣的感覺。
「虧你真的拿到了這場的監控啊,不愧是大小姐,輕易做到了我們做不到的事情。」
菜菜子訕笑,齋藤教練雖然奇怪,但是還是非常好說話的,雖然嘴裡說著,「嗚嗚嗚,可是我家姑娘好久沒求我了。」
「只要仁王你想,沒有你做不到的吧。」
這倒也是,不過無腦夸菜菜子已經是他身體的本能了,仁王雅治好不容易繼續將注意力放到視頻里。
也許……再給他一次機會,這次他能做到完美的零氏削球。
菜菜子一向不喜歡因為網球把身體弄的遍體鱗傷,而他們更執著於當時的勝利。
也許是這裡理念的不和。
仁王雅治心想,零氏削球這麼傷手,暫時先不和菜菜子說他要做這個了吧。
暴雨後,霧蒙蒙的天空劃破了一道口子,陽光透過雲層穿了過來。
整整看了一個晚上的仁王雅治揉了揉酸澀的眼睛,菜菜子早就撐不住了,後半夜的時候就已經搖搖欲墜,此時正倚靠在他的肩上。
髮絲撓的他心痒痒的,薄荷味的洗髮水味纏繞在空氣之中。
仁王雅治不禁覺得有點口乾舌燥。
微弱的呼吸聲表示她已經陷入了夢鄉,仁王雅治的手划過菜菜子的臉龐,捏了捏她的鼻子。
見她不適的扭動了一下,仁王雅治趕緊鬆了手。菜菜子為找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向里面拱了拱。
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加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