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井前輩,我知道了,你不要搶我手柄啊。」
「……」
「這樣子的話,對手就不能打敗我們了!」
真田弦一郎走到附近,聽到的就是切原赤也說的這句話,居然還在聊網球比賽的戰術嗎?他還真是成長了。
也許是該傳承給他了。
「喂,赤也。」
切原赤也聽到這聲音,腿都軟了,立馬想轉身土下座告訴真田弦一郎,他不是故意玩遊戲的。
但隨即冷靜了下來,不對,今天本來就是出來玩的,他憑什麼不能玩遊戲?
切原赤也慢鏡頭一般回頭,看到的卻是真田弦一郎讚許的眼神。
菜菜子懟了懟丸井文太,「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丸井文太也贊同點頭。
一陣雞同鴨講之後,真田弦一郎才意識到,他們根本不是在聊什麼網球戰術,而是在聊遊戲的戰術。
他煩躁的撓撓頭。
切原赤也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他,真田弦一郎咳了一聲,「這個遊戲……可以讓我玩玩嗎?」
他並非是不通人情,只是一直沒有什麼機會玩遊戲,像他的侄子佐助就非常喜歡玩。
久而久之,他也看了些,不至於不好上手。
三個人都興奮起來了讓一個新手玩遊戲,指導的過程無疑是最有意思的,菜菜子連忙把真田弦一郎拉到座位上,丸井文太把手柄塞到他的手上。
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規則,真田弦一郎開始玩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都打我呀?」
「啊啊啊啊啊,太鬆懈了!」
真田弦一郎用勁地快要把手柄捏壞了,菜菜子吞了吞口水,撤離戰場。
第二天。
臨走的時候,冰帝一行人送行。
在溫泉里呆了一天沒見著人的跡部景吾終於露了面,「立海大的眾人上車吧,就讓本大爺跟你們一起回去。」
哈?
眾人不解。
跡部景吾理所當然的繼續補充道:「想著你們聽錄音,覺得沒意思,就讓我親自給你們解說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居然,還要再聽一路魔性的笑聲嗎?
瘋了吧!
幸村精市在眾人的鼓勵下,嘗試著婉拒,可是什麼都聽不進去的跡部景吾當然沒有同意。
然後一路上,聽著魔性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