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覺得哪兒不對勁兒,但他沒有機會逼問,宋川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掛斷電話,江饒收拾電腦擺擺手:「我下班了。」
以往江饒還有可能待夠八個鍾,這會兒是五個鍾都不夠的,中午來下午走的。
不過林淮安不強求他坐班,江饒足夠自律,他有分寸感,也不用人監督。
車子開出幾公里,宋川野沒忍住問:「怪我來的太早打擾你跟林淮安相處了?」
「肖楠是不是有陣子沒聯繫你了?」
他提林淮安,這人就提肖楠,這算怎麼回事?
可沒等他開口,江饒突然偏頭看他:「是不是?是吧,我都沒見著他給你打電話,我剛回國那會兒他打得還挺勤快的。」
江饒像是跟他說,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語,越是如此,越是讓宋川野覺得奇怪。
「你到底是……」
話音未落,江饒很堅定地開口:「我懷疑肖楠跟林淮安兩人不乾淨。」
「啊?」
宋川野懵了。
好幾秒沒聽到宋川野說話,江饒再看他:「怎麼,你現在捨不得?」
「捨不得什麼?」
江饒盯著他,仿佛在說:你說呢。
趁著紅綠燈,宋川野將車子停好,扭過身看著他,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江教授吃醋呢?」
「我吃什麼醋,要吃醋也該是你吃,喜歡我的人都排隊到瑞士了。」
「嗷,你說那謝必清啊,何止,他過幾天還要回國呢。」宋川野盯著他,「怎麼,江教授打算跟他再續前緣?」
江饒撇開宋川野的手,蹙眉問:「他來做什麼?」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找你,畢竟他還沒在你這兒得到什麼好處呢。」
「宋川野,你有意思嗎?」
江饒沉下臉,他不喜歡宋川野拿這些開玩笑。
紅燈變綠,宋川野輕輕抹了把他的下巴,坐直身體繼續開車。
「說是他代表瑞士那邊過來談項目,但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謝必清他是這樣的人嗎?」
不像,怎麼看怎麼不像。
畢竟他謝必清就算是什麼都不做,躺著就能每天都有大筆錢入帳。
那麼他回國就只會是還有別的目的,至於目的是什麼……宋川野猜測的大概是正確的。
——奔著江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