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川野挑了下眉,沒再理會他,卻在抬腳往前走時,聽見他說:「不知道肖楠的存在會不會影響你跟江饒的感情。」
聞言,宋川野的腳步頓了下,但他知道宋知禹故意刺激他。
他當做沒聽見,繼續往前邁腳。
看著他果斷離開的腳步,宋知禹恨得牙痒痒,眼底全是殺意。
他努力往上爬,可他在宋擎的面前在努力都比不過什麼都不做的宋川野。
他怎麼可能服氣,怎麼可能甘心?
宋川野除了生母,什麼都比不上他,憑什麼什麼都壓他一頭!
——
回到家,書房的燈還亮著,江饒還在工作。
宋川野放輕腳步走進去,走到他身旁,還沒開口就聽到江饒先問:「這麼早回來?」
這還早?
宋川野抬手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江教授,現在快十二點了,還早?」
江饒緩緩抬頭:「對你們這些吃喝玩樂的富二代來說,這個時間不應該是夜生活的開始?」
宋川野悶笑了聲,確實。
江饒還在法國的那兩年裡,他幾乎沒有在十二點前回過家,但現在不一樣,他家裡有人留燈。
他突然來了點抓弄人的興趣,低頭湊到江饒的耳邊,又磁又撩地說:「夜生活不得有個人陪著?」
意有所指的話讓江饒渾身微顫了下,隨後將他推開:「你別鬧,我設計呢。」
「都幾點了還忙活?什麼時間就該幹什麼事。」
江饒:「那你認為這個時間應該幹什麼?」
宋川野勾唇,似有若無的碰了下他的耳垂,緩緩出口:「你。」
「你這人……怎麼說來就來,跟抽風似的。」
宋川野哪管他說了什麼,彎身就將人抱起,回了房間。
懷裡的人任由他親,因為自知抵抗不了他的力量,索性放棄。
然而,宋川野將他放到床上後,卻沒別的舉動,而是摸著他的下巴問:「江饒,那兩年你是怎麼過的?」
聞言,江饒愣了下。
他沒想過宋川野會問這個問題,也沒有想過要跟他聊在法國那兩年發生的事。
沒聽見回答,宋川野加重了點手上的努力,捏著他的下巴:「江饒,跟我說說,好不好?」
江饒拒絕:「不好。」
他不想說那些事,也沒什麼可說的。
看出他在迴避這個問題,宋川野越發的好奇:「為什麼不好,嗯?」
江饒還是沒吭聲。
宋川野親了親他的下巴,壓低聲線:「回答我,為什麼不想跟我說?」
「沒什麼好說的。」
話落,宋川野輕啃了下他的下巴。
突如其來的疼痛感讓江饒發出一絲悶哼,抵著他的胸膛:「宋川野,你屬狗的嗎?」
「你不說,我就咬死你。」
這人是真屬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