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跟江饒在一起從來都沒有影響或者傷害任何人,實在不知道為什麼有人看不慣他們的關係。
長久以來,他是真的挺煩的,尤其是他們明知道不管做什麼都不能讓他跟江饒分開,還是堅持己見。
「但你別誤會,我要說的不是你以為的那些事,不是那方面的。」
聽到這裡,宋川野才微微抬頭看向謝必清:「什麼意思?」
過去兩年多里,他沒有讓人查過江饒,也沒去找過江饒。
到後來江饒回國,他就更沒有再好奇或者調查過去的必要,他要的是跟江饒的現在跟未來。
可是謝必清這句話,他總覺得聽著有些不對勁。
看著總算是挑起他的好奇心,謝必清才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你總算是好奇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今天找他出來不是為了聊宋知禹,而是江饒的過去?
以謝必清的能力,只要他想,他確實可以知道江饒過去兩年在法國發生過的所有事。
越是確定他有這個能力,越是讓宋川野燃起好奇心。
突然,他有些不好的預感,有些緊張地問道:「江饒怎麼了?」
如果不是江饒有事,顧若景跟林淮安,乃至江饒本人都沒有必要瞞著他,那麼謝必清這句話……到底是什麼事?
「江饒在你心裡就這麼重要,就是宋氏都沒有他重要?」
宋川野本來就不在意宋氏,宋氏如何便如何,他只要江饒平平安安的留在他的身邊。
看出他的意思,謝必清笑著說:「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不過這是我現在唯一的籌碼,足夠跟你談條件了嗎?」
「你明知道江饒對我有多重要,卻想要用江饒的消息作為籌碼讓我跟江饒分手?」宋川野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你確定這兒沒事吧?」
不管江饒在法國的這兩年發生過什麼,那都是過去的事,想拿這點消息讓他跟江饒分開,這怎麼看怎麼莫名其妙。
謝必清不是挺會做生意的,怎麼到這件事上就那麼蠢。
宋川野漸漸沒了耐心,也對謝必清手頭上的籌碼失去了興趣,他不想再繼續往下聊。
「如果你的目的還是不變,那我只好告辭。」
他再次要走,卻又聽見謝必清說:「我可以不讓你跟江饒分手。」
宋川野頓下腳步,看向他:「你有病。」
前言不搭後語,說話沒頭沒尾,簡直就是在捉弄他。
宋川野徹底沒了耐心,頭也不回的走了。
然而,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謝必清卻微微的勾起嘴角:「宋川野,等著吧,好戲才要開始呢。」
宋川野帶著一股無名火回到家,正在看看電影的江饒有些意外的看向他:「嗯?」
「嗯?」
江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