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亮冷笑:“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魏空弘闻言站起来，开始扒姜亮身体的衣服。
姜亮大惊，他无法触碰到任何东西:“你干嘛！”
魏空弘手没停:“你这样不明不白死在病床对医院影响不好，我把你扒光丢下楼, 明天新闻就好写了，说你半夜梦游裸奔, 不小心失足摔下楼。”
眼见裤子都要被扒了，姜亮大喊:“别！我什么都说！”
魏空弘停手，微笑问:“你认识苏云菲吗？”
姜亮突然意识到，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尸体掐死的魏空弘, 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老实回答:“不认识。”
“真不认识？我看你连思考都不思考，再想想。”魏空弘把姜亮的身体扛在肩上，作势往外走。
“等等！你这么问我一时间想不起来！”姜亮指着枕头边的手机, “我手机有个列表，只要是女的都在那里。”
顾厌拿起手机，上面设置了密码，他抬眼看姜亮。
姜亮对上顾厌的眼神心里就发怵，他道:“密码是0301，那天我差点死了，我就用了这个密码纪念下……”
魏空弘丢下姜亮的尸体，后者鬼魂朝掉在地上的尸体着急扑过去。
手机有个列表，上面有300个女性名字，魏空弘也基本了解姜亮是什么人了，他道:“你说弄死姜亮的该不会是被他糟蹋过的好姑娘吧？”
顾厌指尖刷着屏幕，眸色愈发冰冷。
姜亮见状连忙解释，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顾厌，明明对方也不可能对他造成伤害:“别胡说，我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绝对不玩强制y！再说了刚才掐死我的是男人，我不是gay。”
顾厌不到一分钟看完列表:“没有苏云菲。”
魏空弘翻过尸体，这具尸体同样被画了脸:“嗯……都有尸体找上门了，姜亮不可能和这事无关。”
顾厌：“你那天是怎么出的车祸？”
姜亮低着头：“下雨天打滑，翻了个跟头。”
顾厌：“开什么车？”
姜亮：“机车。”
魏空弘没能从这段对话中品出什么问题，倒是顾厌的神情愈发高深莫测。
【姜亮的车祸和客车的事故是不是有关联？】
这条弹幕让魏空弘也觉得可能性很大，他正想问，顾厌却说：“人触碰不到鬼，但是鬼和鬼之间可以。”
姜亮不明白顾厌这句话意思，但是魏空弘秒懂，他立刻说：“兄弟，如果你生前害死了人，那现在他们也是鬼，肯定会找你聊聊人生。”
姜亮闻言，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惨淡起来。
【有戏！姜亮这个表情就是干了缺德事。】
【我猜是他飙车导致客车出事故。】
【楼上观点我认同！】
姜亮突然道：“我什么都说，你能不能保护我？”
“不能。”顾厌丢下这一句，直接往外走。
“这就够了？”魏空弘倒也无所谓，姜亮这个怂鬼可刺激不了观众的视觉，他为了防止探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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