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哭得傷心一點,」唐芯愛笑嘻嘻的道:「感覺你越傷心,我就越高興呢!」
溫儀:「......」
得,如此變態的話語一出,溫儀根本就哭不下去了。
哪有像唐芯愛這樣一言難盡的人。
反正溫儀活著的18年中,從來沒有遇到過像唐芯愛這樣一言難盡的人。眼淚是武器,可現如今武器好像失去了作用。
溫儀咬牙,發現自己根本就哭不出來了。
唐芯愛卻很惋惜的道:「看看看看,連哭都沒有毅力,能辦成什麼事兒?索性早日歸家養胎去吧。」
頓時,溫儀的身體開始搖搖欲墜。
「何姑娘。」溫儀顫抖著問。「你說我懷孕了。」
唐芯愛再次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懷沒懷孕,難道你心裡沒數?」
溫儀張了張嘴,到底眼淚流了出來。
「我哪裡能知曉,我好歹是清白人家的女兒,哪裡知曉婦人懷孕是怎樣的反應。」
溫儀這話一出,唐芯愛頓時樂不可支。純粹就是被溫儀的話逗笑的。
清白人家的女兒?
我的媽惹,清白人家的女兒,會跟一個男人隨隨便便的發生關系,還是在知曉男人是仇人之子的時候。
她唐芯愛雖說也不是個東西,但並不妨礙她嘲笑人,特別是嘲笑溫儀。
「乖。人呢,要有自知之明。」唐芯愛捂住肚子,繼續笑著說:「你們中原人不是常說『聘者為妻,奔者為妾』嘛,你口口聲聲喊著那個...哦,夏雪宜夫君,卻忘了自己是和夏雪宜私底下來往,父母更不知曉。現在跑來苗疆胡言亂語,是指望苗人同情,還是想著糊弄一個是一個。」
「再次說一遍,夏雪宜根本就不在苗寨。要是溫儀姑娘不信的話,大可繼續等下去。反正呢,我們寨子窮,能多賺你一天的住宿也是好的。」
溫儀默然,好半晌才反應遲鈍的將手放在小腹位置,捂著問唐芯愛:「何姑娘,我真的......懷孕了?」
唐芯愛:「......嗯,你懷孕了,所以準備坑隔壁老王。」
哦,忘了,溫儀隔壁住著何教主,那就是坑隔壁老何了。不過嘛,何教主是有妻子的。而且她的嫂子才是真柔弱,長年累月的吃藥,哪裡是溫儀這惺惺作態的女子能夠比的。
事實上也是,溫儀珠胎暗結的消息傳開後,對溫儀和夏雪宜之間的愛恨纏綿,都有一定了解的何教主頓時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呵,現在怕她影響嫂子修養身體了,當初是誰拉不開臉來,同樣在溫儀居住在寨子里?雖說是付了錢的,但是叭,每天就只顧著哭哭哭,都不怕把自己的眼睛哭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