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秋氣惱地轉過來,兩手撐在椅圈上,臉頰鼓鼓的,「我哪有,這個筆記本這麼新,摔壞了你不可惜啊?而且我又賠不起。」可嚴知一直躺著也確實有點奇怪,她遲疑了一下,又起身往床邊走,「你真的摔著了?」
她看不太清楚,眯著眼睛往地上巡了一圈,暗自決定下次再也不買金絲眼鏡了,從前她那副黑框眼鏡,掉在地上就不會隱形。
荀秋爬上了床,纖白的手指挑開了嚴知額前蓬亂的頭髮,又在他腦袋摸了摸,突然緊張起來,「不會摔著頭了吧?想不想吐?」
「沒有啊。」嚴知實在受不了她的遲鈍了,握住她四處作亂的手,使勁一拽,荀秋再次臥在了他身上。
「寶寶。」嚴知翻身把她側抱在懷裡,熾熱的鼻息掃過她的脖頸,荀秋落進床體柔軟的凹陷,卻覺得自己好像不小心掉進了獵人的陷阱,她不自覺地顫了顫,有些無措地抓住了他橫過來的手臂,「怎麼了啊?」
身後的少年心如擂鼓,掐在她腰上的手好像在發燙,嚴知隱忍住急促的呼吸,略微調整了姿勢,緩緩慢慢地吐了一口氣。
「可以親你嗎?」嚴知把她轉過來,看著她濕潤的眸子,整個腦子都開始冒煙,心臟好像融化成了糖水,細密的甜蜜從背脊升起來,多巴胺的肆意奔騰讓他聲音發顫,嚴知抿了抿唇,目光下落,「本來想忍住的,荀秋,我高估自己了,真的好想親親你。」
他捧住她的臉,指腹慢慢擦過她的額間唇角,撒嬌般地低語,「寶寶,可以麼?」
嚴知的眼睛清澈得像一片藍色的海,帶著些可憐巴巴的祈求,讓人不自覺地沉溺陷落。荀秋呼吸發滯,臉頰也迅速地染上了紅霞。
「什麼啊…」羞赧讓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她輕輕眨了眨眼,鴉睫顫顫地移開了目光,音調卻變輕了。
嚴知輕笑,微微低頭,覆上了她柔軟濕潤的唇。
輕輕一觸,嚴知放開了她,高挺的鼻尖抵住她的蹭了蹭,笑道,「是車厘子味的?好甜啊。」
荀秋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低聲埋怨道,「是很甜啊,可剛才我喊你吃你都不吃。」
「對不起。」嚴知笑,「那我現在嘗嘗吧。」
溫熱的唇再次侵襲,嚴知抿住她的唇珠,反反覆覆地廝磨,也不知是哪一刻,她唇間溢出一聲輕吟,他的呼吸驟然紊亂,嚴知含含糊糊地喊了她一聲,手指沒入烏黑的長髮,按住了她的後腦。
荀秋腦子一片空白,少年熟悉的氣息變得危險而強勢,他撬開了她的齒關,無所不至地吻遍每個角落。
嚴知的天才人設名不虛傳,第一次實踐就可以身體力行地搜尋到讓她舒服到戰慄的位置,荀秋的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脖頸,兩個人不留一分間隙地貼在一起,他難掩的熱情抵靠過來,荀秋簡直羞得腳趾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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