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人想得那麼齷齪!」荀秋恨恨地踢走了地上的小石頭。
她的手機適時地響了好幾下,晚上李霄野那幾個沒打通的電話被10010聯通小秘書發成通知簡訊送到了她面前,看看時間,肯定在他們出發之前。
荀秋有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想,她抬起頭,面無表情,「所以不是什麼團建,是你把他們帶來的?」
李霄野簡直窘到想從山上跳下去,她怎麼會開這種無聊的服務項目啊?!他悶悶地「嗯」了聲,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對啊,那又怎麼樣?」
不是巧合,也不是天意,是這個李霄野把那種令人肝腸寸斷的場面帶到了她面前,這一刻她的憤懣好像都找到了出處,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啊?
委屈的淚水涌了上來,荀秋恨自己一想和人吵架就會先流淚,氣勢一瀉千里,簡直像個傻瓜,她顫了顫嘴唇,完全想不明白,「你到南山來幹嘛啊?就是為了給我和段一搗亂?就是因為你臆測人家別有用心?」
「他沒有嗎?」李霄野真不敢相信,他就說了那男的兩句,她就哭成這個樣子嗎?眼淚開閘了,山洪爆發一樣,至於嗎?不就半個月嗎?要不是他接了那個路線策劃的項目,他早就——
李霄野完全愣住了,什麼意思,他沒接那個項目他想幹嘛啊?或許他會請荀秋吃飯看電影,或者陪她跑步找靈感寫論文,她想看日出,他也可以陪啊,總之不會讓那什麼段一趁虛而入。
這些時日那種淡淡的愁緒好像一下子就尋到緣由了,什麼當妹妹了,什麼習慣了,他明明為她和嚴知分手竊喜,也厭惡其他接近她的男人,所有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藉口都不作數,一切不過是因為他喜歡她罷了。
這種發現實在讓他感到又驚又怕,這簡直不亞於大灰狼喜歡上一根胡蘿蔔,他怎麼會喜歡她呢?
荀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都快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摘了眼鏡,眼淚多得兩隻手都擦不過來,但那張討人厭的嘴巴還是一張一合,就算說得斷斷續續也要指責他的多此一舉。
原來嫉妒可以讓一個人徹底失去理智,在她錯愕又驚恐的眼神里,李霄野用力地揩去她的淚珠,把她的臉蛋像戳麵團那樣亂揉了兩輪,惡狠狠地命令,「別他媽哭了!」
他的壓迫感太重了,兩隻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肩膀,好像下一秒就能把她捏碎,荀秋險些嚇到打嗝,緊緊閉上了嘴巴。
李霄野的目光在她臉上巡了巡,往前走了一步,兩個人離得有點近了,荀秋下意識地後退,「砰」一下後背抵在了車上。
她驚疑地回頭看了看,李霄野卻又靠近了一些,溫熱的呼吸幾乎都灑在她臉上了。
他滾了滾喉嚨,淡淡的ⓨⓗ水果酒氣味和著清潤繾綣的嗓音,李霄野喊她的名字,「荀秋。」
「想談就和我試試吧,別讓那個男的離你那麼近,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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