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秋感受他逐漸加快的心跳,問道,「做了就一定要結婚嗎?薛均,你以為我看得上你婚前的三套房啊?」她笑,「說真的,你不肯穿那雙拖鞋,不會是因為吃醋了吧?」
薛均呼吸輕滯,皺眉,「不是。」
密密麻麻的酥麻從她的指間傳遞,薛均想離開,可是腳步卻挪不動,女孩兒清幽的香氣從鼻腔湧入,他感到昏聵的迷濛。
「忘了說,那是我哥。」她突然說。
這個時代哥哥的含義太多了,荀秋頓了一下,補充,「同父同母,從小掐到大的那種哥哥。」
說不出的暢意像海浪一樣卷過來,他的心變得暖呼呼的,防備也暫時鬆懈。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可我…我是丁克。」
荀秋知道有的男人事前喜歡說一些打開心扉的話,她渾不在意地胡亂回復,「好巧,我也是。」
薛均的眼睛一下亮起來,「真的?可你高中的時候說過很喜歡小孩的。」
「喜歡小孩和丁克衝突嗎?」她說,「看別人的還好,自己養起來要累死了,而且我覺得養孩子的責任太重了,敬謝不敏吧還是。」這倒是句實話。
接下來的事一發不可收拾,薛均已經記不清事情究竟是如何開始的了,他有太多濃烈的情緒需要宣洩,那些憤懣的隱忍和妒恨,那些胡亂的思緒和想念,造成了這個兇狠急切的深吻。
這件事在夢中已經做過萬萬次,他無需任何指引,只緊緊地按住她的,香軟的唇舌相勾,薛均的呼吸開始發顫,汗水打濕了他的頭髮,又源源不絕地落進沙發上的軟毯。他只怕自己的兇狠傷及到她,緩慢地送過去,可意料之外的潮濕和柔軟壓得他頭皮發麻,兩分鐘後,他俯在她的手臂,抑制不住地粗喘。
荀秋捏他的臉,嘲笑他,「薛同學不愧是年級第一名,好快啊。」
薛均窘得滿臉通紅,他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可他不是輕易認輸的人,片刻的休整之後,他咬著牙重新出發,很快掌握訣竅。
他的呼吸染上了她的香氣,跌宕的對峙中,他喘得說不出話來,只在一次次的融入中與她十指交握,齒面啃咬在她的脖頸,標記出自己的痕跡。
「荀秋…」令人窒息的快慰終於平息,他沙啞著聲音退出,緊緊地擁她在懷裡,「…我愛你。」
多可笑啊,男人在床上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可荀秋依然止不住地落下淚,薛均怎麼會說愛她,他從前連一句喜歡都不願意承認的。
好廉價的愛,她很失望。
荀秋抹了抹眼淚,遵循對自己的承諾,一腳踹在他的肩膀。
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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