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秋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把別人的苦難當做玩樂,她不想再讓辦公室的人搬弄是非,只好說,「高老師知道她老公出軌之後就一直想離婚,只是苦於爭不到孩子的撫養權,一直在退讓,在醫院檢查的時候,都測出可能有了抑鬱的傾向。」
「抑鬱啊?」年長些的老師不屑一顧,「矯情得很。」
顯然這個消息沒有網上傳得那麼勁爆,來人有點意興闌珊,不再想和荀秋討論這些。
荀秋想了想,掏出手機給高絹發消息,【高老師,警方晚上6點就會發通告闡明事情真相,你不要太在意那些人胡說八道。】
斟酌一下,又把後面那句刪掉了,只告訴她警方的消息,發完等了會兒,沒收到回復,荀秋嘆了口氣,手指輕劃,奇了怪了,怎麼今天給誰發信息都不帶回的?
就連中午她給薛均發的【晚上有聚餐不回去吃】,他也沒回。
想想已經兩三天沒見到薛均了,手指隨意在屏幕上划動,荀秋回顧了一下這兩天的信息,自從他們保持FWB關係以來,他還沒有這樣冷淡過,平時即使再忙都會抽空回她的。
這是怎麼了呢?她隱隱有一些失落,想打個電話過去,可到底沒拉下這個面子。
薛均總是篤定她有多愛他似的,她不想落這個下風。
不回拉倒,荀秋悶悶地想。
五點半的時候趙競持準時到了正人樓接她,這回倒是沒有騎摩托車來,「請吧。」他拉開車門,稍微打量了一下她。
荀秋果然是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
即使知道他要帶她去和朋友聚餐,依舊沒怎麼打扮,簡單丸子頭,清淡的妝容,普通的襯衫加牛仔短褲,隱形眼鏡也沒有戴,沉重的黑框架在高挺的鼻樑,把水潤瀲灩的眼睛遮到呆板幾分。
見到他在等,臉色平靜地抱著書本慢慢踱步,好像要去參加補習班般嚴肅。
可即使是這樣,她的白皙的膚色和精緻的眉眼依然奪人心魄,而且她的聲音好甜,有時候低低地說著,聽得人耳朵發癢。
趙競持咳了一聲,打轉方向盤往中心廣場開。
他們在十分鍾之後到達了餐廳。
在趙競持為她拉開包廂門的那一刻,荀秋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席位中有一人非常眼熟,沒等她開始搜尋記憶,李熙已經站起來沖她笑出白牙。
「荀秋!」他招呼她,「還真是你啊!我說呢,視頻裡面就看著特別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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