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怎麼現在才做到這個位置,趙競持並不知道這些細節,頗有些驚訝。
李熙不滿,「嘿」了聲,「不信就問你老婆啊,以前他們好像還是互助小組呢,同桌情誼好吧,實際受益人呢。」
是這樣嗎?趙競持心裡泛出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強調了一句,「別亂喊啊。」
李熙笑,「如果真的是我亂喊了啊,我就勸你抓緊一點。」
「怎麼說?」趙競持不解。
怎麼,人家初戀現在已經開始籌辦回國的事兒了,不過呢,李熙不是出賣老朋友的人,話只能說到這里了,他「嘿嘿」笑了聲,「趙隊,好自為之啊。」掛了電話。
趙競持疑惑到撓腦袋,問荀秋,「那個孩子,你準備怎麼處理?」
那天他們在BenzMR吃飯,快要散席的時候,荀秋忽然接到了幼兒園的電話,9點半了,還沒有人去接謝梁,家長的電話也打不通,老師只好翻了半天記錄,嘗試著打到了她這里。
她有了不好的預感,撥打高絹的電話,果然關機了。再厚著臉皮麻煩了行政處的同事查她老公的號碼打過去,一樣無法接通。
她立即拜託趙競持帶著人趕緊去一趟高絹家裡,自己先去接謝梁,很快就來。
可惜已經晚了一步。
高絹的老公因為涉在案中,被警方按例盤問了幾天,他將怒氣全撒在高絹身上。
「叫你別去惹她,別去惹她!你發什麼簡訊?!看現在弄得這個樣子,她搞不好要坐牢,我也耽誤幾天工作!你以為現在錢好賺啊?!你一個月2800,能養得了這個家嗎?就是你多事,現在搞得大家都不好過。」
他暴跳如雷地指責,完全沒有作為始作俑者的羞愧。
承受暴力的韌壓到達了極限,反彈出不可挽回的悲劇。
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哄著他們上了車,直接從舊橋撞進了撼江。
「我不知道…」荀秋有些迷茫,高絹的父母很排斥這個孩子,收走了高絹的一些物品就匆匆離開。
「那混小子……」趙競持想起那個謝梁還有些不高興,人家荀秋明明是好心,要帶他暫時回家裡住,可他卻犯了牛脾氣,非在橋上賴著不肯走,荀秋把他抱起來,他拼命掙扎,還在人家脖子後面狠狠啃了一口。
疼得荀秋當時臉就白了。
這會兒在融貿睡了幾天,又有點過分安靜,馬上就暑假了,那時候還沒有親戚來認他,這么小個孩子,何去何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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