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克行在門口略微站了會,提醒:「窗戶稍微開條縫,別在裡面待太久。」
時聞:「哦,好。」
答完話,時聞又在裡面待了十多分鐘,而後穿著整齊地出來了。
他穿了一身休閒款的大牌正裝,鎖骨微露,腰掐得很緊,腿顯得尤其長,就這麼走出來的時候,似乎直接從秀場裡走了出來。
燕克行坐在沙發上抬眼看了第一眼,喉結不由動了動。
時聞朝他笑了笑,唇紅齒白,活色生香。
時聞走到燕克行身邊,走動之間身上帶著一股很淡的清幽香水味。
燕克行雙手握住他的腰,似乎避免他絆倒,又似乎不讓他遠離,聲音低沉而克制地說道:「這香水很配你。」
「平時老在牧場上幹活,過年總要收拾一下。」時聞轉頭,微微湊近燕克行,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我好看還是模特好看?」
「你。」燕克行說完這個字才意識到自己的嗓子有點干,稍微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無論模特是誰,都一定是你穿得最好看。」
時聞一笑,低低說道:「燕大教授誇起人來也沒什麼創意。」
「但足夠真誠,不是嗎?」燕克行的目光落到他潤澤的嘴唇上,聲音沙啞,「我去洗個澡。」
時聞今天並沒有回覆任何拜年信息。
他在房間裡等著,默默計算了一下時間,而後發現,燕克行今天洗澡的時間比平時要短一些。
燕克行今天也穿著正裝出來。
可能因為頭髮還沒吹得足夠干,燕克行的脖子還帶有一點濕意。
時聞站起來,迎著他走去,伸手拉住了他的衣領,然後彎腰輕輕舔了舔他的脖子,小聲抱怨道:「有點洗髮水的味道,苦。」
燕克行感覺到濕潤的舌尖在他喉結附近劃了一下,當即瞳仁的顏色微變,按住時聞的後脖子不許人離開:「苦?我嘗嘗。」
兩人親吻在了一起。
燕克行的手摸到時聞的腹部,再往下,觸感有些不對。
時聞按著他的肩膀,聲音微喘道:「修身的大牌西裝配平角內褲不好看。」
燕克行的聲音很低:「所以是……丁字褲嗎?」
時聞的脖子繃出優美的弧度,吃力地喘息著笑道:「是啊。別——衣櫃裡有……」
最後一個字被時聞咬在雪白的齒間,又被輕輕吐在燕克行耳邊。
燕克行抱著人,拉開衣櫃。
衣櫃裡面的相關用品暴露了出來。
燕克行單手將外包裝拆掉,用修長的手指掏出裡面的用品,卻塞到了時聞齒間:「叼著,我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