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聞跟馬兒打交道那麼久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人馬一體的感覺。
太帥了!
時聞的雙眸閃動著熾熱與專注,臉上更是帶著激動之色。
燕克行騎著時梭跑了一圈,又控制著馬跑回來,跑到時聞的面前。
他正要說什麼,時聞難以抑制住心中情感地張開手臂。
於是,燕克行騎著馬傾身,就這麼跟時聞接了個吻。
一吻完畢,時聞抓著燕克行的手,看著他:「這麼久以來,我還不知道你居然會這個。」
燕克行:「以前學了一些,很久沒有正兒八經地讓馬做舞步了,有點生疏。」
時聞的目光閃動,臉上帶著笑意:「不,一點都不生疏,已經非常棒了。」
燕克行伸手拉著時聞:「上來陪我騎一會兒。」
時梭的力氣比一般的馬兒要大,兩個人騎在它身上也不妨礙它做出種種舞步。
時聞本人其實手腳不是那麼協調,所以白天控制時梭做出種種舞步會格外吃力。
現在在燕克行的帶動下,他很快就感覺到了那種奇妙的韻律,騎馬來變得格外得心應手。
燕克行騎著馬做出種種舞步給時聞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以至於好幾天過去,他還一直沉浸在騎馬練舞步的過程中。
寶葉阿塞再次過來看的時候,時聞騎著時梭練出來的舞步已經很能看了。
寶葉阿塞看著他們這樣,連嫉妒都升不起來了:「你們騎著馬學舞步學得太好了,時梭也很有靈性。」
時聞:「主要是練習的時間長,燕克行教了我一下,我就知道該怎麼上手了。」
寶葉阿塞贊同地點頭:「燕教授的騎術確實比一般人好得多。」
時聞:「是吧?他騎起馬來特別優雅,核心力量也強,控制馬的時候,總覺得馬兒就是他肢體的延伸。」
寶葉阿塞:「對,我剛認識燕教授的時候就是因為他騎馬騎得特別好,才跟在他後面想認識他,後來漸漸熟悉了起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認真夸著燕克行。
燕克行不在這裡,應該不會感覺到尷尬,他們兩個在誇獎的過程中,越發覺得對方是好兄弟。
說著說著,寶葉阿塞順著話題提起來:「時哥,你家的馬這麼好,我能不能送馬兒過來你這裡培訓?培訓費用你開。」
時聞怎麼也沒想到對話會往這個方向發展,吃驚地張大嘴巴:「啊?」
「時梭以前也是一匹難得的駿馬,可在我們手上的時候,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開竅。」寶葉阿塞摸著馬脖子,動情地說道,「我感覺你們馴馬也好,訓練其他動物也好,總能給它們注入一股特別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