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聞說道:「無論是人還是動物,我們都在挑戰自己的極限,想一想,感覺這個世界真美好。」
燕克行:「不僅挑戰極限,也在突破極限,好多良種馬兒都是這麼選育來的。」
時聞笑道:「你這麼一說,我感覺體育在促進我們的進化。」
燕克行也跟著笑:「你要這麼說也不是不可以。話說回來,我們家的馬兒表現得怎麼樣?」
時聞:「非常棒,我個人覺得非常棒。」
時聞說完之後補充了一句:「雖然暫時還比不上其他純血馬或者精心選育出來的馬兒,但對我來說已經是個驚喜了。」
燕克行:「看來你非常滿意它們的表現。」
時聞:「是啊,都已經那麼棒了,怎麼可能不滿意?今天看到它們,我就知道牧場上的馬兒們要往哪個方向培育了。」
兩人說了好一會話,因為第二天早上還有活動,得早點睡,燕克行催時聞去睡覺。
時聞抱著手機:「我們也不是每天都在一起睡,可是突然離開了你到這邊來,感覺好不習慣啊。」
燕克行在那邊的聲音變得溫柔了一些:「你要是不習慣就別掛電話,我們打著電話睡覺。」
時聞:「好啊,那我先睡了,你工作的話繼續工作吧,我可以聽到你那邊的聲音。」
燕克行:「好。」
燕克行還有工作要處理,時聞可以聽見他那邊輕微的翻書聲,敲擊鍵盤的聲音,不過沒有說話聲。
這些聲音跟燕克行的呼吸一起構成了複雜的白噪音,時聞就在這樣白噪音的催眠下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時聞精神抖擻的爬起來吃了酒店提供的自助餐,又喝了一杯黑咖啡,然後去看馬場上的馬兒。
馬兒也已經醒了,狀態同樣很棒,甚至比在牧場上的時候要更棒一些,可能知道今天有賽事,它們的精神也緊繃了起來。
時聞紛紛摸了摸兩匹馬兒的脖子,笑著對它們說道:「今天算是你們的第一次比賽,要加油啊。」
兩匹馬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回應,朝著他紛紛叫了起來:「唏律律。」
馬房裡的其他馬兒被吵醒,也跟著叫了起來。
時聞原本在餵自家牧場上的兩匹馬,看著其他馬兒紛紛叫著,不由把草料分出去,讓其他馬兒也嘗嘗他們牧場的草料。
這下所有馬兒的眼睛都亮了,紛紛擠過來討食。
詹沖雲帶著人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被馬兒團團圍住的時聞,不由納悶:「它們怎麼那麼喜歡你?」
時聞笑著說道:「它們不是本來就很喜歡我嗎?昨天來的時候它們就想朝我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