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从腿间顶入的时候她是真真切切的害怕,本以为是和之前一样用腿就可以了,可是那性器分明在往穴肉里去。
穴肉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刺激着商苗的神经,“林晏!”她惊呼叫他,生理性的泪水瞬间落下,“不要,不要……不要这样!”
双手疯狂地推拒他,她真的没想到林晏能胆大到这个地步,明明还没有确定关系,明明她害怕,为什么还要往里面去?
察觉到她的恐惧,少年后退些许,龟头终于推到穴口,林晏折下腰亲吻她眼角的泪,轻轻拍着她后背安抚他,是他太着急了。
“姐姐不用担心,不会真的进去,只是在外面蹭蹭没有问题的。”
他温声哄她,嗓音又软又低。
商苗半信半疑被他温柔的语气哄昏了头,天真无比地和他对视,真的吗?
“比珍珠还真。”林晏被她这样真诚的眼神望着心都软成了一滩,浅笑轻语低声回她。
硕大的龟头缓缓从穴口挤了进去,刚进了一个头商苗就已经难受到皱起眉头,林晏一边抚摸她后背安抚她一面忍着想射的冲动,只进了一点穴里的媚肉就已经争先恐后挤上来巴结他,过去十七年间都未曾体会过的爽快挑动着少年的神经,多少次令人燥热的梦都全是这样的场景。
低头看去,粉嫩的肉茎嵌入穴口,红与白的交织深深映入眼帘,林晏缓慢挺入享受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快慰,因为有手上的前戏,她的穴肉足够湿润,性器进入格外顺利,直到龟头触到穴内的一层膜才停下。
“林晏……”
下体异物的肿胀感格外明显,她真的被林晏插进去了……这个再清晰不过的认知在商苗脑海里重重敲响,身体无比诚实地紧紧将他的性器拥抱住,一刻也舍不得放走他,明明被塞进去了可是身体却像是出现了更大的空虚。
……好想,好想要他再深入啊……
浅尝辄止的啜饮无异于饮鸠止渴,欲望得不到释放只会愈发凶狠的叫嚣。
两个人在这一刻都难受极了,商苗瘫软在林晏怀里身体早已脱离意识控制像是在云端,在缺氧的外太空,大脑除了快感其他信息全都被自动过滤。林晏也并不好受,她底下的蜜洞实在是太会勾引人,一寸寸磨着他的理智,额头大滴汗珠冒出,忍过某一刻真的想要插进去的欲望,他才开始缓缓动起来。
不行,现在还不行,如果这一次真的进去了就没有下一次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林晏在心底抚慰自己。
肉壁无时无刻不再巴结着他的性器,顶端不断冒出清液和商苗的蜜液混在一起从被严丝合缝嵌在一起的穴口流出,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一开始是清浅的抽插,但很快林晏就无法满足于此,一只手环着商苗的腰让人不至于摔下去,另一只手飞速将商苗的上衣剥了个精光,刚取下内衣胸前的两对小白兔就跳了出来,丰盈的胸乳上一点樱红,林晏看得喉咙发紧,手指抓住乳再收紧捏住,将胸乳挤成水滴状。
“啊……”
措不及防被人含住乳尖,商苗没忍住尖叫出声,上身和下体的刺激都太过强烈,林晏的性器此时就插在她穴里进进出出,她甚至能够感受到性器挺翘的上端蹭过内壁时的触感,偏他又伸手拢住了自己的胸,还低头去含吮。
像是……像是他们真的在做爱一样。
念头一旦出现在脑海立即扎根,任她如何摇头也无法驱散,情欲疯狂滋长,商苗甚至脑海里自动浮现出真正被他肏弄的样子。
这一刻,大概是世界末日了。
商苗痛苦又快乐地主动环抱上他。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沉沦下去吧。
明亮灯光下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男人身材欣长完全将少女怀拢,像是对某种私有物的珍藏和占有,只能从阴影处窥见商苗的快活和沉迷。
性器不断在穴里抽插,甚至有那么一两次深深拉扯着处女膜差一点就要捅破,商苗早已耽溺情欲对此无知无觉,全凭林晏绷紧最后一根弦将理智悬崖勒马。
“姐姐……”虎牙细细吮咬她的乳尖,舔弄完这一个又去玩另一只,痴迷的模样活像玩物丧志的南唐后主,连叫她时唇齿都未曾舍得放开。
“嗯……”
商苗手指深陷在他头发里,也不知是在应他还是在呻吟。
他自动理解为两者都有。
性器快要兴奋到爆炸,她的蜜穴实在是太舒服,即使还没有真的进去这一点施舍般的慷慨也足够林晏沉醉好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下体仿佛是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进入她的身体,每一次退出时腿间都会被带出一点白沫,也许是林晏的,也许是商苗的,也许两者都有。
到最后时刻时,林晏突然凶猛地吻上她的唇,牙齿咬住她的唇瓣摩挲,动作带着一丝凶狠的意味,大手还在胸上收拢揉捏,像是要在上面留下五指的印记不可,乳尖早已被吃得肿胀。性器疯狂地在体内进出,每一次都是快要退到穴口时又狠狠挺入。突然到了某一刻,林晏的舌头撬开她唇齿同她缠绵,舌尖吮吸得发麻,这样的亲法甚至让商苗疑心他是不是其实是想要吃了她。性器猛然从穴口退出,刚刚完全与穴肉脱离就立马射出大量浓精,淅淅沥沥的,一部分射在了商苗腿间,一部分落在玄关。
商苗刚想开口嫌弃他就被人狠狠抱住,林晏伏在她肩头喘息,声音粗重听起来像是累极了又像是爽的,她想了想最后还是伸出手抱住他。
算了,让他抱抱也没什么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