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多少钱,不用客气,要按市场价来算。”
“楚某与圆觉禅师,也算有几分交情,决不能让你们吃了亏。”
富威镖局的大掌柜也只能无奈地说道:
“蓄气小成的镖师,走灵州官道路线,至少一个半月的时间,50两银子一趟。”
“同时需要客户提供伙食,沿路住宿。”
“如果路线变更,路程加长,还需要额外的银子。”
“40名镖师走这一趟,总计是2000两。”
“遇到匪徒,死伤,则需要另外算埋烧银。”
镖局算价钱是按趟来计算的,需要考虑到一名武者的平均收益水平。
蓄气小成和大成的武者,他们做武馆教习,陪练,给地主家当护院,一个月也有二两银子。
如果考虑到押送货物与沿途盗贼的风险,以及镖局的利润,价格自然要高昂不少。
“没问题。”楚千秋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黄昏将至,庞大的车队刚想到附近的村镇落脚,对于富威镖局的人来说,沿途的村镇,需要走多长的距离,早已轻车熟路。
而是现在却变得一片荒凉,源源不断的流民,有的提着锄头,有的提着竹竿,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一开始镖师们以为是附近的村民,没有太在意,就连楚千秋也以为是村民是赶集回家。
因为向车队靠近的流民,没有一个懂得修炼,连内力都没有。
这就好像是地上的蚂蚁一样,楚千秋的感知能力再敏锐,也不会在意完全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有位镖师还很热情地喊了一句。
“老乡,你是普陀村的吗?”
“今天是赶集回来吗?”
然后迎接他,却是举起来的锄头。
这些衣衫单薄的流民,竟然是用锄头来跟武道高手作战,他们疯了吗?
镖师呆住了。
就算是土匪,也懂得要拿起刀剑,穿上皮甲,而这些流民更像是乞儿,而不是土匪。
然后他们硬生生拿起锄头,杀了过来。
“杀!”
这些流民忽然像是听到了指挥一样,他们的眼神空洞,却充满杀意,不管刀剑,不管武道高手,只管着向前冲锋。
“妈的,他们疯了吗?”一名镖师被砸了脑袋,当场殒命。
其他镖师大惊。
“举盾!”
“组成防线!”
“放箭!”
楚千秋的亲卫长阳广脸色一变,迅速开始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