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补救的话,只听对面似乎把什么东西给扔掉了。
安静了很久。
白斯年这才道:“说吧,什么事?”
朱天广心中一喜,然后拿起自己很早就准备好的笔记本,“其实我是想请教您一下,您是如何管理自己的下属的?”
“嗯。”
对面似乎在知道不是褚亦安之后,兴致缺缺,“具体想知道哪一方面的?”
“嗯……就是怎么让手底下的人听话,让他们敬重我,服从我。”
白斯年闻言眼皮一抬,“小拉机让你做小头目了?”
“小头目……这个词也太难听了。我们成立了一个暗杀组,专门对付那些不配合的人。现在我是这个组的组长……”
“噗呲——”
朱天广话还没说完,对面白斯年笑出声了,“第六集团搞了个暗杀组,让你做组长?”
“嗯呐。”
朱天广点头。
老实说,这个笑声,他在这段时间已经听了很多次了。
从最开始的自卑,到后面憋着一股气的不甘,再到现在……都已经系统性脱敏了。
“白老大,您能给点意见吗?”
“你去诅咒他们,咒谁谁死。”
这也是嘲讽。
因为在曾经的某个游戏里,他单独遇上白斯年。
当时他的意志如同hrb400螺纹钢,宁折不屈;为了不被白斯年侮辱,自动放弃了那轮游戏。而死之前对他最大的攻击就是诅咒……
毫无用处。
但是对敌人来讲,这就是见面嘲讽的物料。
“白老大,所以您也没办法帮我对吗?”
朱天广忍不住叹口气,“看来解哥说的是对的,您束手无策。”
白斯年:“你说什么?”
朱天广:“您束手无策。”
白斯年:“前面那句。”
朱天广:“解哥说得对?”
白斯年听到这两个字,冷笑从通讯器传出,“他在那儿装什么装呢,第六集团的牛马。自己没本事,还觉得谁都和他一样?”
白斯年猛地一下子,如同炮仗般炸了,“你就是一头猪,我也能把你训成一匹狼。现在,你先说说自己遇到的问题,都有那些?”
朱天广没想到她褚大送抑制剂都没办到的事情,解哥仅仅只用名字就办到了。
他抓住机会询问,“现在最严重的问题是这些人觉得我是走关系做到组长那个位置的,大家都不服我,也不听我的话。”
白斯年:“那你是吗?”
“……我是啊。所以这个问题没办法摆脱了吗?”
朱天广瞬间胯下脸。
“摆脱什么?走关系是你为数不多的长处,连这你都要摆脱,那你还是滚吧。”
白斯年的语气冰冷地从电话里传来,“你知道为什么他们敢不听你的吗?因为你不会利用自己的优势,想要丢掉长鞭训犬,狗为什么不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