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宗比他慘多了
周南山盤膝打坐,穩固神識。
木時久乖乖地待在旁邊,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小老虎蹭來蹭去逗他,他也沒什麼心思理會,最後他乾脆抱著小老虎坐在地上,守著周南山。
直到一個時辰過去,周南山緩緩地睜開眼,他才驚喜地爬起來。
周南山微笑道:「暫時沒事了。」
但也只是暫時,很可能禁術還會影響他。
說實話,這幾百年來他順風順水慣了,除了被秦畫陷害,他還真沒有這樣憋屈過,這讓他心裡的滋味不太好受。
不過小孩擔憂的眼神,卻讓他心頭溫暖。
木時久蹭到他身邊,緊挨著他,道:「媳婦,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周南山揉揉他的腦袋,做出傾聽的姿態:「嗯?」
木時久道:「你記得嗎,咱們在秘境的時候,禁術影響不到你……我覺得可以試試結界和陣法,或許有用。」
周南山一想,覺得還挺有道理,不由掐了把他的臉,誇讚道:「真聰明。」
他確實沒想到這一點,剛剛他打坐時,也只是想著讓自己變強大,讓神魂更穩固,卻忘了其實還有別的辦法。
木時久被誇獎後,靦腆地笑,隨即又板著小臉,憂心忡忡道:「希望有用……」
小小年紀,就像個老頭一樣操碎了心。
周南山低笑:「相信我。」
木時久抱住他的胳膊,輕輕嗯了一聲。
聲音裡帶著一股子奶味。
周南山還挺喜歡聞的,他乾坤袋裡有一種靈果,自從發現木時久吃了後身上有淡淡的奶香,他乾脆每天都拿給木時久吃。
兩人正說著話,樊逢春走了進來。
此時他們還停留在城外的道觀里,為了避免被青玄宗偷襲,周南山在道觀周圍布置了極為複雜的陣法,又設了結界。
又因為道觀實在太髒了,他乾脆變出兩個小木屋,剛剛樊逢春就是在另一個屋子裡休息。
見周南山好了,樊逢春鬆了口氣。
他頓了頓,道:「周爾醒了,說是想見你……」
周南山眯起眼,道:「我去看看。」
他走出木屋,便聽見周爾在罵罵咧咧。
瞧見他後,周爾聲音更加尖銳:「臭小子,快點放了我!我是你二叔,我命令你放開我!」
雖然不知道周南山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厲害,但他覺得自己是周南山的二叔,周南山就該聽他的。
周南山唇角輕勾,指著他旁邊昏迷的周珩,道:「叫你二叔的人躺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