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你們行!這事沒完!」於是他放了幾句狠話,轉頭離開了。
寸頭男離開後,秦堯鬆了口氣,立刻轉過身,上上下下拍打蘇知遠的身體。
「沒事吧,哪裡受傷了嗎?」
「沒事。」蘇知遠搖搖頭,然後問,「為什麼替我出頭?還沒到約定時間,你當做沒看見躲起來就是了。」
「可是你說你沒勾引他女朋友啊!」秦堯不理解蘇知遠為什麼要這麼問,「咱沒幹過的事情,為什麼要白白挨打?你要是破相了,多少小姑娘得哭啊,別不當回事。」
「我說沒幹過,你就真信了?」
「你幹了?」秦堯卡殼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剛剛就是死腦筋地相信蘇知遠。他覺得蘇知遠這麼好的人,絕對不會幹那種撬牆角的事情。
但冷靜下來想想,蘇知遠長這麼好看,看上哪個女生,略施小計大概就能搞定。這麼容易就撬到的牆角,他未必不會撬。
「我要是真幹了,你打算怎麼辦?」蘇知遠逗他。
秦堯迅速低落下去,撇撇嘴說:「那算我理虧唄,下次寸頭男來,我讓他還幾拳。不過打我可以,打你,只要我在,做夢呢。」
怎麼可以讓他打你,你可是給我這麼多錢,不能拿錢不幹事。
秦堯對金錢的忠誠,被蘇知遠當成了對自己的忠誠。他覺得這話樸實又坦率,一個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蘇知遠笑起來特別好看,他那上挑的眼眸有東方古典的漂亮,但是眼睛大而深邃,又有著立體的五官。他眉眼彎起來的時候,深不見底的瞳孔被遮住了,也沒有平時那麼城府深沉。
秦堯覺得酸。媽的,怎麼能有人,有錢、學習好,長得還好看。真是便宜都讓他占盡了。
蘇知遠說:「開玩笑的,我沒做什麼。」
蘇知遠向秦堯解釋,這個寸頭男和他女朋友,從高中一直談到現在,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
寸頭男對於自己的另一半很滿意,但是他女朋友卻覺得不甘心,認為自己配得上更好的。
蘇知遠對待女性向來還算客氣,她便誤會了什麼,動了那方面的心思。每次聚會的時候都會湊過來,試圖吸引蘇知遠的注意。
其實這些寸頭男也隱隱約約察覺到了,只是他不願意承認自己在女朋友那失去了魅力。
再加上發現移情別戀後,女方黑白顛倒的說辭。所以他才自我催眠,把過錯都推到了蘇知遠身上。
「不過學長你說話也太直了。」秦堯試探著勸道,「就算你看不上他女朋友,但人家捧在手裡當寶呢,成你嘴裡沒人要的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
「朋友之間……」
「不是朋友。」蘇知遠平靜地打斷了他,「只是某個時間段,為了某些共同目標綁定起來的人而已。一點小小的利益衝突,足夠分道揚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