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堯又咽了咽口水,明顯是已經準備收下了。
蘇知遠曾說,直男最抗拒不了金錢和快/gan。而這兩點,恰好都是秦堯的軟肋。
「你知道怎麼用嗎?」
秦堯被問懵了,他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最後漲紅著臉說:「我回去研究下。」
「那我教你。」
「什麼?」
話音未落,蘇知遠把秦堯抱上了自己的腿。秦堯下意識想逃,但蘇知遠的手臂就像是鋼圈,讓他完全動彈不得。
那條平日裡纖細的手臂,在用了力氣的時候,也能看到隱隱的青筋脈絡。
「蘇知遠,我會用!你給我放手,你丫……嗚!」
秦堯的反抗瞬間弱下去,空氣中漸漸充斥著急促的呼吸聲,像喘不上來氣。他死死捂著嘴巴,耳朵潮潮的,是蘇知遠吐出的熱流。
「我錯了,我不要了,學長……」秦堯聲音末梢帶了點哭腔。
秦堯也是男人,他卻不明白,這種示弱對於男人來說無異於最好的催化劑,尤其是對於一個醉鬼。
第32章 撕紙遊戲
或許是因為他掙扎得太吵了,秦堯突然被死死捂住嘴。呻吟和訴求都被駁回,只能讓另一個同性壓著弄。
秦堯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這麼舒服過,持續了十幾分鐘後,他眼仁微微上翻,直接泄了。
蘇知遠鬆開他的時候,秦堯急於想逃,卻因為腿軟,立刻狼狽地趴在了地毯上。
他手肘和膝蓋撐著地面,腰深深塌陷下去。明明沒人碰他,大腿卻還在抖個不停。
蘇知遠居高臨下地盯著秦堯看,喉結滾動,忽然感覺清醒了很多。他又一次從後面貼過去,循循善誘道:「再來一次?」
秦堯咬緊牙,用力搖了搖頭。
蘇知遠很失望:「不舒服?」
相反,就是因為太舒服,所以才不行。秦堯真的怕自己上癮了,會變成滿腦子都是蘇知遠的笨蛋。
那就全完了。
「……算了。」蘇知遠看出了他的窘迫,體貼地微微一笑,把杯子遞給他,並在他耳邊輕聲說,「你自己用的時候,多回憶下我剛剛教你的技巧。」
秦堯訥訥地接過髒掉的杯子,還沒完全從快/gan中緩過神來。
蘇知遠看著這樣懵懂的他,心癢難耐。
說句不恰當的比喻:秦堯就像是第一次出來賣的良家婦男,顫抖著接過了客人的小費。
「你沒跟他說不幹的事情?!為什麼??」關兆興看著縮在被子裡的秦堯,強忍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