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雲霆。」某個穿著皮夾克的青年坐到高雲霆身邊,悄聲問,「蘇知遠和那男生什麼情況?」
「看就知道了,還要問我?」高雲霆懶得理他,低頭又喝了口啤酒。
「我是問你,蘇知遠對他是認真的,還是玩玩的?」
高雲霆握著酒杯的手突然頓住,但很快又仰頭,把最後一口一飲而盡,「這隻有蘇知遠自己知道了。」
青年嘿嘿一笑,「那我試探下。」
「我警告你,別他媽亂對秦堯下手。」高雲霆斜了他一眼,像是陳述事實,又像是威脅,「不管蘇知遠是不是認真的,亂碰他看上的,你等著被弄死吧。」
「我就是好奇蘇知遠的態度,太有意思了,我還真沒見過他這樣。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對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腦子裡在籌劃些什麼。
察覺到蘇知遠異常的,除了這些局外人,當然也包括秦堯。
蘇知遠不讓他去唱歌,也不讓他去喝酒,就連有人來搭話也全給擋回去了。他就像霸占著自己的領土一樣霸占著秦堯,這讓秦堯渾身不自在。
「他們倆……八成……」
「絕對是……你看……我敢說……」
兩個女生盯著秦堯和蘇知遠調笑,然後其中一個說了什麼有趣的話,逗得另一個紅著臉大笑起來。
秦堯敢保證,她們絕對是把他和蘇知遠當成了包養關係。似乎認識蘇知遠之後,他們兩個總是會被當成這種關係。
為什麼他一個男的,非要被這麼誤會不可?
秦堯有點哭笑不得,又有點狼狽和無奈。
算了。
秦堯深呼一口氣,今天就做個了結。他下定決心,回去的路上跟蘇知遠說辭職的事情。
中途蘇知遠出去接了個電話,只剩秦堯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刷手機。
就在這時,他的大腿突然一重,一個陌生的女孩子突然坐在了他腿上,嘴上還叼著一片很小很小的餐巾紙。
女孩子把長長的波浪狀黑髮別在耳後,露出一截漂亮白皙的頸子。她看秦堯沒反應,嘴唇往他的方向更靠近了點。
什什什什什麼情況?!
秦堯傻眼了,哪見過這等架勢?他都不認識這女的,哪有一上來就坐男生大腿的?!
「姑娘你……」
「秦堯該你了。」突然旁邊一個穿著皮夾克的青年笑著起鬨。
看到秦堯一臉茫然的表情,他又耐心的解釋道:「你沒玩過撕紙遊戲嗎?就是每個人只能用嘴撕下來一小片,到誰那傳不下去了就算輸,要有懲罰。」
嚇死了,原來只是遊戲而已。
但是他看著女生嘴裡叼著的紙巾,只剩一節拇指指節這麼大。這稍不留意,都會親上去吧?
「快點,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