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梁霄這俏皮又霸道的模樣,安津諾眼裡變多了幾分縱容和寵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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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見梁霄抱著個小枕頭翻身下了床往門走去,司命不禁疑惑地問:「梁霄,你這是要去找安津諾嗎?是易感期又發作了嗎?」
「沒有啊,只是單純地想找阿津睡覺。」梁霄如實道。
「啊?你沒有易感期,你確定安津諾會同意你和他一起睡?我可不想看到你待會兒被趕出來。」
「司命,你忘記了,我沒有易感期,但是我有法術啊。」梁霄腳步不停,悄悄擰開了安津諾的房門。
「你又作弊!」
「這不叫作弊,這叫合理利用自身資源。」
梁霄一邊理直氣壯地回答,一邊摸黑走到床邊。
今天梁霄來得比上次早,安津諾還沒入睡,一聽到動靜就伸手按開了電燈開關。
「霄霄,你易感期發作了嗎?」安津諾擔憂地問。
「是啊,安津諾,我好難受。」梁霄這般說著,伸手去抓安津諾放在被子上的手。
安津諾感受著梁霄手上異樣的溫度,又見他臉色通紅,皺著眉頭,看來確實是易感期無疑了。
只是沒想到這易感期發作的這麼頻繁。
安津諾著急地正要起身,可是手卻被梁霄拉著不放,又聽梁霄小心翼翼道:
「安津諾,我今晚可不可以和你睡?我想和你待在一起,這樣我就不會難受了。我把自己洗得可乾淨了,一點都不髒。」
「當然可以。」
畢竟安津諾也已經和梁霄睡過一晚上了,不但沒有任何不適或者抗拒,甚至睡得還比平時深沉。
既然如此,安津諾還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呢?
他掀開被子,把自己的身體往另一邊挪了挪,騰出了位置:「霄霄,上來吧。」
梁霄計謀得逞,二話不說就翻身上床,鑽進了安津諾的懷裡。
梁霄一隻手臂抱著安津諾的腰,小臉就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安津諾沉穩有力的心跳。
「好些了嗎?」安津諾幫梁霄蓋好被子,問。
「嗯嗯,舒服了。」梁霄滿意地在安津諾胸口蹭了蹭,輕嗅著他身上淡淡的木質沉香氣息。
安津諾伸手撫摸著梁霄的發頂,安撫道:「霄霄,閉上眼睛,很快就會睡著的。」
梁霄摟著安津諾,輕聲道:「安津諾,我一定會分化成你最喜歡的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