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一開始還擔心企鵝給他一口,這會兒倒也放心下來。
就是有些詫異。
「碰到傷口都不叨人,這要是換成別的帝企鵝我的手都被叨爛了吧,球球的聰明程度超乎想像啊。」
旁邊的考察隊員們一副與有榮焉的表情。
「可不是怎麼的,這次球球可又幫了我們大忙呢!」
他們把企鵝球從一開始的示警,到後面幫著一起挖洞口雪的事都說了,聽得沒去的人嘖嘖稱奇。
「成精了啊,就這個聰明程度在帝企鵝群中確實是獨一份的存在了,聰明的跟個人似的。」
將碘伏放下,老胡看著藥箱裡的雲南白藥粉又陷入沉思。
袁站長見他一直沒動,歪頭問他:「愣著幹嘛呢?」
老胡晃了晃藥粉,語氣里充滿疑惑:「這玩意兒……能給企鵝用嗎?」
人醫和獸醫的被差別一下子就出來了。
袁站長茫然的看看藥粉,又看向其他工作人員:「能吧?」
被看中的工作人員雙手一擺,「我也不知道啊,別說企鵝了,我就是貓狗都沒養過。」
「不過……都是止血止痛的,應該可以吧?」
人群陷入沉思。
考察站成立這麼久,他們也是第一次碰上需要他們包紮傷口的企鵝……
躺在床上的嚴朝從枕頭下拿出手機揮了揮,「要不咱們查下百度?」
遇事不決問度娘,是個好習慣。
站長立馬讓他搜。
這裡的網慢,好一會兒才搜出結果。
不過結果不太好,畢竟以前應該沒人給企鵝治過傷,啥都沒搜到,嚴朝又換了個搜索方式。
動物能用雲南白藥粉嗎。
得出的結果是可以。
老胡猶猶豫豫,拿著藥瓶幾番晃悠才把藥粉撒在傷口上,一邊撒一邊看企鵝球的反應。
藥粉接觸到傷口有些疼,企鵝球的身體反射性的抖了下,嚇的胡醫生忙不迭收手,見企鵝球沒有要攻擊他的動作才繼續。
好一番緊張才終於在企鵝球的腦袋上綁好紗布,翹著小拇指系了個蝴蝶結。
胡醫生看著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示意袁站長可以鬆開企鵝球了。
「別說,球球是真的聰明聽話,你抱著他這麼久,我在他腦袋上弄來弄去,小傢伙居然都沒一點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