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了一段路,蘭守發現藤蔓已經沒有跟上來了,自己或許已經跑出了對方的範圍之內。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鬆開口中的石頭,癱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講真,他感覺自己真的要累死了。
以前他背著30公斤負重跑都沒有這麼累過,果然逃亡和訓練是不一樣的。
可還沒等他喘口氣,蘭守又聽到了不遠處傳來呼哧呼哧的聲音,這聲音聽著可不像是人類會發出來的聲音。
轉身一看,很好,是一隻流著口水的狼。
這隻狼似乎很久沒有吃過東西了,身體看著非常瘦,它盯著蘭守的眼神垂涎欲滴,一看就是把蘭守當成食物了。
蘭守氣得都快笑出來了,自己這次怎麼感覺那麼倒霉呢?
才剛從藤蔓手裡逃出來,隨後就遇上了一隻把自己當成獵物的狼。
可是,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欺負,
蘭守爪子扣在地上,金色的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餓狼,只要對方稍微一動,自己就會反擊回去。
「嗷!」餓狼嚎叫了一聲,隨後就朝著蘭守撲了過去。
下一秒,它就被蘭守一巴掌給拍飛了。
雖然蘭守狂奔消耗了不少力氣,但他也不是一隻骨瘦如柴餓狼能對付的。
「哈!」蘭守露出自己的獠牙,這牙口一看就是吃肉的,加上體型和自己差不多,餓狼有些退群了。
要命,它剛開始還以為是什麼狗獾變異呢!誰知道這傢伙居然像是蜜獾和狼獾的合體!
餓狼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尾巴垂下來夾在兩腿中間,瑟縮地抖了抖,看起來可憐極了。
蘭守哼了一聲,繼續叼著石頭離開了這裡。
他剛走的時候,餓狼還不敢動,生怕一轉身自己脖子就被咬斷了。
直到那股氣息越來越遠,甚至消失了之後,餓狼這才趕緊夾著尾巴跑開了。
另一邊,在發現蘭守離開了基地後,並遲遲沒有等到蘭守回來,灰鸚鵡再次陷入了自閉中。
他蹲在基地的屋頂上,哀怨地唱著小曲,每首曲子都是在痛恨渣男。
白桃就愛看這種樂子,甚至把辦公室的椅子給搬了出來,手裡抓著一把瓜子磕著。
而她的冤種弟弟,自然就還是在搭建著給蘭守的屋子啦!
甚至為了讓他能夠專心搭屋子,他所屬的救援隊表示,他們可以和其他救援隊合作一起出去執行任務。
哦,也就是說死都要把他扣在這裡搞木工了是吧?
白阜感覺自己幽怨的心情,非常搭配灰鸚鵡唱的曲。
這一群渣男!(`皿?)
就在他一錘一錘敲下最後一根釘子的時候,一道白影嗖地一下跑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