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一样。
“这难道不是你逼我的?”彦文修义正言辞地反问:“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吗?是你要跟我作对,你有无数次可以回到我身边来,可以叫停这一切,我已经对你很纵容了,云谏,要是别人,你信不信我能让他今天连站在这跟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的确是真话,他说的很对,如果是别人,早就在这条作死的道路上灰飞烟灭了,宋云谏点点头认可道:“是啊,所以我应该谢谢彦总不杀之恩了?”
彦文修长得很高大,四年前两人初遇的时候,这个男人风华正茂,年龄没有抹杀他的魅力,反而让这杯经年的酒越来越有味道。
一醉方休大概就是陌生人看到他的第一瞬间,都会感慨岁月的魔力,无人能成为第二个彦文修,那是当年宋云谏最直观的感受。
他跟那年明明没有太多容貌上的变化,却再也带不给宋云谏当年的错觉。
“你继续生我的气,”彦文修回头看了看,而后没什么预兆的,风牛马不相及地突然问起:“最近谈恋爱了?”
宋云谏眼神戒备,语气冷冷地回复:“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彦文修低笑一声:“真行,那天跟我打电话宣布的时候,底气很足啊,觉得自己抱到大腿了?”
宋云谏该去见他的那天夜里,被傅靖琛扣住了,当时为了哄傅靖琛,不得以给他不想再有联系的这个人打了电话,他照傅靖琛的要求宣布了他们的情况,只不过打过去的电话一直都是沉默无声的,彦文修全程只在听,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
这个结果是必然的,不然他还能说出什么话来呢?想来就让宋云谏觉得痛快,只要这个男人不舒心,他就感到畅快。
他侮辱了这个权势的人物,挑战了他的权威,他那点小肚鸡肠,还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宋云谏看着他,没见得一点怕意。
“也是了,靖琛如果不算大腿的话,这个兰宁你就找不到能压得住我的人了,知道吗,你生的俊俏,这个世界上贪你的人再多我也不觉得稀奇,换做是你那些没脑子的富二代追求者,我能把他们皮都扒下来,”彦文修看着宋云谏的眼睛,神色平静地说出这么一番血淋淋的话:“不过好在你知趣,要敢随便跟人在一起,我早拧了那人的脖子。”
彦文修抬步上前,他的威严感是与生俱来的,笑面虎仍旧面带笑意地对着宋云谏,但眼底藏着的却是风暴:“是靖琛的话就没关系,那孩子来头有点大,我不得不先让你放松放松,不过为了跟我对抗,这么泯灭良心利用他的你,可不是我当年认识的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宋云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