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钱啊?陆首秋像个会读心术的神棍。
阮鲸落不想跟不愁吃喝的大小姐说话,拎着卤肥肠头也不回的走了,连声谢谢都没有。
喂!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新朋友。陆首秋在后面喊,其实她知道。
走出一段距离的阮鲸落停下来,背对陆首秋深吸一口气,然后从裤兜掏出工作证,倒回去扔给陆首秋。
后者手忙脚乱接住,翻开一看,上面有阮鲸落的名字和一寸照,齐肩的头发扎了个小揪揪,没扎上的就掖在耳后,眼神永远都透着对这个人世间的不耐烦和漠离。
看完后陆首秋将工作证还给她,名字好特别噢,一鲸落,万物生。
一个没文化的女人花十块钱请人起的,提起自己的名字,阮鲸落语气满是嘲讽,她将工作证揣回兜里,随意摆了摆手,走了,虽然不想说,但还是谢谢你的卤肥肠。
这回又不怕被毒死啦?
那也是我的命,活该。
哎呀,年轻人不要这么悲观嘛,你命很好的。被本大人选上,只要答应免费帮我守大门,立马就能迎来人生巅峰。
阮鲸落呵呵哒,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不是啊。我又不是人,是恶鬼,鬼是不会说人话的。
陆首秋依旧笑得人畜无害。
看得阮鲸落特别想打,但还是算了,她的钱包经不起再赔医药费的负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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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农场比晚上热闹,生人也多,且都是上了年纪手里有退休金闲着没事做的阿爷阿奶。
农场位置偏僻,如果不是自驾,就得乘地铁、坐公交、换小三轮才能到,这些阿爷阿奶为了能买到正宗的农家菜,每天都不辞辛劳来回颠簸,陆首秋都佩服他们这风雨无阻的永恒毅力。
她坐在门槛上玩手机,阮鲸落的微信被她软磨硬泡给要来了,这会正聊着,主要是她单方面主动,阮鲸落就只回了个白眼,然后就消失匿迹,发多少条消息过去都不回,真的跟死了一样。
她点开阮鲸落的朋友圈,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发过任何动态,连背景图都是系统自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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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还真是把自己裹得很严实啊,一点回忆都不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