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知道,如果不是被我的言語刺激到腦袋發懵,他不會這麼遲緩的連致命一擊都躲不開,塞雷亞文明的戰鬥天賦可不是說著玩的。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我覺得我現在就像一個欺男霸女的反派, 把一個老實的逆襲流主角氣的忍辱負重, 還要跟我在一個戰場內配合作戰。
呸,他能逆襲個屁。
連自己的反物質能量在被敵人偷取使用都看不出來, 身在戰場上卻只想著個人恩怨,只想著怎麼超越頭上的大山,進行意氣之爭。
這種蠢貨能逆襲我王衣衣的名字倒過來寫。
罕見的,哈坦森沒有懟回來,真的像個忍辱負重的青年一般繼續飛遠擊殺著戰場中的矽基生物。
而我,錄下了大量克利亞對我咒罵的音波,夠交差這份軍令狀了,性命無憂,地位上升,然後才能繼續保護地球不是嗎?
一切結束的時候,我的機甲上掛滿了矽基矽液體,相當於碳基生物體內鮮血的玩意兒,整個機甲在矽基生物眼裡看來簡直跟惡魔降世差不多。
我一臉無所謂的用機甲音波頻率裝置安排著後勤部隊進行戰場善後,直到被憤怒到極致的哈坦森把我的機甲肩膀一把扭回去。
哈?
我歪頭,斜眼看向面前的機甲。
「你為什麼不提示!你為什麼不救救他們?」
可憐的哈坦森,聲音都在劇烈的發抖:「星艦上的生物不也是碳基生物嗎,跟你一樣!是小型的碳基生物!」
「為什麼啊!你一直在後面幹什麼?!你不是軍校第一嗎?對,我是廢物,我沒發現!」他嘶吼著:「但是你一定發現了克利亞沒死對嗎?身為軍校第一的你曾經打我那會兒的勇猛呢,為什麼在戰場上要像個懦夫?」
為什麼他們上前的時候你沒有阻止!
「你違反了聯盟的軍事守則,我要向指揮部舉報你見死不救!」他情緒忍到戰鬥結束才爆發,我要誇誇他的忍耐力嗎?
「戰場是變幻莫測的,導師在上課的時候曾這麼說過。」我冷漠的出聲:「只要是戰場,都會死生物的不是嗎?」
被我的反問搞懵的哈坦森一下愣住。
「作為聯盟軍事生物,在加入軍隊的時候就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我一把揮開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
「聯盟軍隊需要的是紀律,是上官的安排,你作為機甲部隊頭兵,軍校第二,戰鬥中沒有發現克利亞餘孽在吸收你發射的反物質能量就算了...」
我反身一腳踹在他的腦袋上。
「還在克利亞餘孽倒下的時候好大喜功,任由你的機甲部隊和輔助星艦們一擁而上,怎麼,你們還想分食克利亞的矽基晶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