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转过头道:“将军,边关近来的情况是不是更严重了?”
宋宇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点了点头:“是啊,高应狼子野心,近几年在边境搞出了不小的动静,数年前签订的交好文书怕是不久就要作废了。”
“朝廷打算如何做?”
宋宇看了看车外,声音放低了一些:“林将军在上朝时同皇上,希望能加派些兵马加固兵防,但皇上并未表态。”
秦淮嗯了一声,没有再多说。
进了院子,问过下人,得知卫霍在屋中睡着,进门时秦淮放轻了声音。
卫霍面朝里睡着,呼吸轻浅,鞋袜都脱了去,比往常摆放得凌乱了些。
秦淮俯下身,视线瞥过那鼓起的脚腕时视线顿住,抬手抚了上去。
这一抚摸,卫霍睡得并不稳,立刻就醒了。
一睁开眼便见秦淮立在床榻边,他闭了闭眼,翻了个身,正准备说点什么,秦淮问他:“脚怎么回事?”
卫霍以脚被握着的姿势坐起身:“退朝后不小心扭着了。”
秦淮试着碰了碰,就听卫霍嘶了一声。
“疼?”
卫霍嘟囔道:“当然了,你别碰那里。”
秦淮说:“我用内力帮你推推。”
他一动手,卫霍便觉脚腕处又痛又麻,连忙喊:“停停停……”
秦淮没停,只是将内力运得缓了些,顺势倾身,噙住了那喊停的嘴。
卫霍被亲得头昏,倒也不觉得多疼了。
等吻够了,秦淮也停了手,卫霍低头一瞧,踝处的肿消下去不少,暖融融的残韵还留着。
他忍不住靠到秦淮的背上,牙齿在秦淮的耳垂上咬了咬,又将脸埋在他的肩颈处。
“怎么了?”秦淮握住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卫霍将去齐王府的事同他说了,闷闷地道:“对不起。”
刘钰送的第二件礼物,其实卫霍很中意。他记得宋宇之前提过,秦淮那把承袭自恩师的佩剑并不算特别好,他需要一把更好的剑。
但卫霍也知道刘钰提及秦淮的意思,他们是兄弟,是相互依存的关系,没有人比他们对于彼此来说更值得依靠。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刘钰想借那把剑告诉卫霍,他可以给他想要的,也可以让他在意的人得到更多。
“我没法接受,”他在秦淮耳畔低声道,“但如果接受了,或许你就能实现心愿,不只做一个小小的城门领。”
他知晓秦淮的抱负,但武将的升迁比之文臣来说要缓慢得多,也难得多。
如今的朝局,文有刑部尚书胡然,翰林学士承旨吴丛原,官至三品以上的文臣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但武人之中只有林震站在了高处,其余人的势力都很薄弱。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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