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然淡笑道:“今日要提审重大嫌犯,自然该打起精神来才是。”
“大人说的是,”掌事的阿谀奉承道,“有大人这般鞠躬尽瘁的良臣,实乃国之幸也。”
这马屁拍得颇无趣,但胡然听着也顺耳:“一刻钟后,同我到秋审处走一趟。”
“是。”
秦淮闭目养神间,听见了铁链晃动的声音。
他睁开眼,一衙役已经将牢门打开,两人进来将他拽了出去。
他被带到了提审问审的地方,看见坐于上方的胡然,以及两旁森寒冷酷的刑具时,秦淮并不畏惧。
他已经料到会有这一刻了,不过是受些痛罢了,挺一挺也就能过去了。
唯一让他记挂的事是卫霍此刻定也不好过。
胡然呷了一口茶,将茶杯缓缓放到旁边的案几上,垂眼看向台下的人。
他勾起唇角:“秦将军,别来无恙。”
听闻他的话,秦淮闭眼不语。
胡然并不意外他的举动,又端起茶杯抿了两口,然后抬起手,将茶杯中的茶水缓缓浇在地上。
与此同时,一衙役立刻执着一张供状上前。
胡然抬眼问:“这供状上的,你可认?”
“我不认。”
“哦?可是这供状上所说的都是有证据的,你为何不认?”见他直直地回望着自己,胡然抬了抬手,“来人,鞭刑伺候。”
一衙役拿着一粗硬长鞭迈步上前,没有丝毫停留便扬手一甩。
那长鞭凌厉地抽在了秦淮的腰上,皮肤瞬间被那力道灼痛,结实的皮肉被抽得一颤,但秦淮闭着眼一声未吭。
长鞭持续不断地挥下,每一鞭都下了狠力,渐渐的,狠厉的鞭打令衣襟破碎开,露出里面精壮的皮肉。
胡然目光中闪着精光,抬手接了杯新茶,拿到嘴边慢慢品着。
鞭子一次次落下,人的皮肉不堪重负,破了皮,鞭痕愈深,飞扬跋扈的鞭上渐渐染上了新鲜的血液,殷红一片。
秦淮浑身剧痛,即使他心志依然坚毅,身体却渐渐不堪重负。
又一重鞭落下,他张口剧烈地喘息,又以齿咬唇,忍耐着身上的痛意。
“停。”
只一声,行刑的衙役便停了手,拖着长鞭退到一边。
胡然看着底下狼狈不堪的男人,低沉地笑了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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