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丫頭,你做的事,在旁人眼裡不正是我做的事?」
竇姀不再說話,剛要轉身就走。突然腿被人一抱。
芝蘭還在苦苦哀求:「姑娘,奴日後也絕不為姑娘招惹事端!求您別打發了奴,奴的娘死了,爹爹還娶了繼母,她霸占了奴的屋子,奴已經無處可去了......」
竇姀一怔,想起跳井自盡的莊婆子。
九歲的時候,莊婆子陪她在鄉下待了兩年。要是沒有莊婆子,她沒準就在寒冬的雪夜裡高熱而死......
竇姀突然走不動路了,回過身,把芝蘭摻起。咬了咬牙從發中撥下一支尖釵,握進芝蘭的掌心,神色肅靜:「你要自保。」
...
竇平宴說不來找她,還真是沒再來找過。
只是偶爾他會遣小廝上門送些東西,什麼珠花簪子、香茶糕點、他寫的情意綿綿的紙箋......各種各樣的雜物都有。
起先開始,竇姀拒過一回,可那小廝卻說「姑娘若不收,下回就是二爺親自登門送了」,竇姀不想見到他,於是便通通收下,丟進一木匣里,想著最後一併歸還他。
這樣一晃,兩個月過去,從仲春到了初夏。
天也愈來愈熱了。
初夏來臨,離春闈放榜已經過去一個月。
說起春闈,本來竇平宴決定不去春闈時,就被竇洪破口大罵過。
好不容易消停一陣,直到這回春闈一放榜,知曉了他幾個友人家的兒子皆中榜後,竇洪又將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重新提起,把竇平宴罵個狗血淋頭。
竇平宴倒是平靜,自己領罪又去竇氏祠堂跪了一些時日。後來還是大娘子心疼兒子,親自給叫回的。
據說這叫回後,便是留在玉京園,閉起門來讀書,倒比從前還用心。
以至於眾人都在私下相傳,二爺這是被主君一語罵醒的,明年就要去春闈呢!
關於這春闈,竇姀偶然還聽聞了另一件趣事。
是她二姐竇雲湘的。
自從去年雲箏議親那回,魏家相邀,一家子女眷都去了東園遊玩。據說當時雲湘一曲彈畢,便迷了一位世家子弟的心。回回有竇雲湘在的游宴,那位郎君都會去,並放言非她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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