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禎:真草蛋啊,這麼快就從同道友變成了同姑娘。
金丹還沒恢復,不能讓他懷疑自己。
於是司禎打起精神,也露出一個欣喜的表情:「宋道友,你怎麼在樹上?練功嗎?」
宋時禾臉色難看:「這山上有一個女鬼,你要當心。」
已經把頭髮束好,煤油燈收起來的司禎:?她怎麼沒看到過?
心裡冒出一個詭異的猜測:「那女鬼是何模樣?」
宋時禾臉色更難看:「黑色頭髮無臉女鬼,拿著鎖魂燈!」
拿著鎖魂燈的無臉女鬼司禎:……
宋時禾在如此狼狽的時候依舊努力擠出一個風度翩翩的笑容:「在下受傷,行動不便,不知道同姑娘能否幫一幫在下。」
-
佘年被傳送到了一堆凶獸的中間。
隕村秘境外圍有一座山脈是凶獸盤地盤,佘年誤入凶獸領地,成為被排斥的外來入侵者。
烏壓壓的凶獸齜牙看著他,發出警告的低吼聲。
為首的裂地蛇盤踞山頭,不斷吐著的信子上不斷有口水滴落下來。
這個人的血肉有一種誘人的香甜的氣息,把他吃掉一定會功力大增。
佘年被迫跟司禎分開,已經非常煩躁。
這隻覬覦他血肉的天階妖獸簡直是在找死。
佘年動都未動,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壓從腳底蔓延,將這裂地蛇盤踞的山頭給鋪滿了。
在屬於遠古血脈的威壓剛出來的一瞬間,這裂地蛇豎瞳變成一條線,蛇身不受恐懼地發抖,帶著整個山脈都晃動起來。
威壓徹底鋪開,裂地蛇好像聽到了渺遠而渾雄的吼聲,它渾身血液開始變冷,妖身不斷縮小,從山頭直直掉了下來,摔在佘年的腳邊。
而其餘凶獸在佘年發怒的那一刻就已經站不住了,哆哆嗦嗦趴在了地上,惶恐而虔誠,以最卑微的方式朝他們的主行禮。
不是妖氣,是血脈壓制。
這樣的血脈壓制只會影響妖這一個族類,人族是不會感受到的。
系統沒有開口阻止。
佘年無視腳底去的小蛇,略帶嫌惡地看了看腳下的血脈之力後,就把來自遠古的威壓收起來了。
他開始感應司禎的位置,那條玉雕小尾巴。
他可以根據法器的位置來找司禎的位置。
感應到後,佘年的臉色黑上加黑。
太遠了,他和司禎的位置剛好是秘境最遠的兩個角。
【天公不作美啊宿主。】
「不想美也得美。」
跟司禎分開後佘年的脾氣分外不好。
【宿主,你好像有點分離焦慮症。離開禎禎你好暴躁。】
「閉嘴!」
話音剛落,磅礴的妖力在佘年身上積聚,他的眼睛變得狹長,眼睛裡閃著妖冶的光,變尖的犬齒給他整個人身上都平添了狠厲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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