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擺了擺對面人的肩膀,摸著鼓囊囊的腰包,闊氣地離開了。
「明天還賭不賭啊?記得再來啊!」
「好嘞,這賭坊什麼時候缺過我王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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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晚了,顧止就一直蹲在家門口餵蚊子。
他腿蹲麻了就站起來,站累了就再蹲一會,被蚊子咬了就撓一撓,有時候會撓癢會扯到後背的傷,就再發出一陣斯哈斯哈抽氣聲。
佘年冷眼旁觀。
在最後一點太陽跳下地平線的時候,顧止等的婦人回來了。
她抱著孩子,手裡拿著剛抓的藥,看起來心情好像比之前好,嘴裡鼓鼓囊囊不知道說些什麼。
「那抓藥的陳大夫平時都不正眼看我,這回給我多抓了點,夠孩子再吃一頓。」
司禎也為她高興:「按時吃藥孩子就能早日好起來啦。」
稚嫩的聲音傳來:「王家姐姐!」
盧氏抬頭看去。
顧止咧了個大的的笑容,牙全露出來了,傻乎乎的樣子。
「你怎麼蹲在外頭啊,夏天雖快過了,這蚊子還是毒的很,快回家去吧。」
「我不回家,我想喝碗姐姐做的米湯。」
是米湯,不是粥,他怕她米不夠吃。
顧止的笑容十分有感染力,盧氏也笑了:「我還當是什麼稀罕東西,你想喝米湯,盡有的。」
她邊說邊開門,顧止也跟在盧氏的後面,像一條尾巴,還伸著頭看了看盧氏懷裡的孩子。
「我幫盧姐姐抱弟弟吧。」
顧止主動道。
盧氏對顧止也放心,這是個很聽話的孩子,家裡不管是砍柴還是挑水,都是他幫他母親乾的。
「把弟弟放進屋裡床上,我這就燒火做飯。」
顧止答應了一聲,腳步輕快地進了屋。
盧氏的丈夫好賭,不常回來,屋裡有淡淡皂莢的味道。
顧止看著屋裡唯一一張床,不僅弟弟會睡在那裡,盧姐姐還會睡在那裡。
顧止把孩子輕輕放在床上後,耳垂微紅起了身,從懷裡掏出一層接著一層包好的藥,一併放在床上。
剛剛接過孩子的時候,他看到盧姐姐的胳膊都是淤青的。
這屋子裡淡淡的味道像是也變得濃了起來,顧止待不下去,出了院子:「盧姐姐有什麼讓我幫忙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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