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知齊趕了過來,小五也站在司禎的床邊。
大家都能圍著司禎,只有佘年不能。
他就不該傻愣愣呆在天機閣等司禎回來。
現在司禎受傷了,跟他疏遠了,好像什麼都變了。
鍾知齊說的話聲聲在耳:「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阻止她們飛向更廣的那片天。」
不阻止?那就飛了。
不僅飛了,還會摔得很慘。
就像司禎從劍上掉進他懷裡那樣,就像現在她躺在床上,毫無活力那樣。
乾坤袋內靜靜躺著一根碎成幾截的紅綢。
床上是眼睛緊閉呼吸沉重,滿身是血的司禎。
陌生古怪的想法冒出來。
她穿赭紅那樣好看,同樣顏色的紅綢在她的手腕也一定好看。
要是她不出這個房間就好了。
自己不會被丟掉。
她永遠也不會受傷。
系統很敏銳,飛速爬上線就要錘爆佘年狗頭。
【你夠了你夠了!!這是什麼危險想法,你瘋了嗎??】
佘年看著只有自己被排斥在外的場面,嗤笑。
對,他是瘋了。
【你可去一邊瘋吧,不要瘋到禎禎的身上!】
【還想玩兒起了囚禁play,你現在學壞了,心思野了啊!】
【你是不可以囚禁禎禎的。】
【禎禎囚禁你還差不多。】
佘年看著床上虛弱的司禎。
司禎,囚禁……他?
像之前用繩子把他綁起來那樣嗎?那叫囚禁?
「也行。」
佘年被系統吼了一頓,完全沒有生氣。
甚至有些興致高昂。
他一雙桃花眼裡帶著細碎的,不正常的光暈。
「也可以。」
他重複。
「怎麼才能讓她跟我玩,那個囚禁,普萊?」
系統:【……】
它的宿主接受度如此強,腦迴路如此古怪是它沒有想過的。
【現在不是玩不玩囚禁play的時候,這個根本就不在你的任務範圍內。】
【你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怎麼才能完成「眼紅掐腰摁牆親」。】
【還有「一擲千金」。】系統補充。
但系統還是覺得「一擲千金」的任務對於佘年來說多少有些困難了。
帶著做吧。
保「摁牆親」,爭「擲千金」。
說到這裡,系統就又生氣了。
【你之前跟禎禎獨處的時候我咆哮成那樣,你為什麼不聽我的一鼓作氣完成任務!而非要貼那什麼破牆根子睡!】
【你還單方面地切斷了跟我的聯繫!】
佘年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