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禎伸手捏著小果子,拋進嘴裡:「我又不喜歡他,他就是喜歡我也不准有反應。」
霸道,且帶著說不出的控制欲。
「但接不接受是一回事,我不會因此疏遠他。」
京妙儀也明白司禎的思路了。
如果那少年對她是雛鳥情節,她會因為不讓他畸形地把欲望當成喜歡,而疏遠他。
如果少年對她是喜歡,她不會疏遠,但也會因為這件事而不爽。
理由是… 她自己還沒喜歡所以不許立。
就,就挺別具一格的霸道。
但至少後者給了一個讓那少年博得她喜歡的機會不是嗎?
也不算很糟糕。
哦不,是糟糕的。
糟糕的點在於,司禎執著認為這少年對她是雛鳥情節。
因為掌握不好疏遠的度,而困擾。
說來說去,還是得疏遠。
「那你怎麼就肯定他不喜歡呢?」京妙儀很好奇。
司禎嘖了一聲。
發現自己確實回答不出來了,因為她不能確定。
就像她之前想當然認為虞月還不過是個小孩兒一樣。
現在她把他討好的行為當成了雛鳥的依賴,不也是想當然嗎?
「我覺得不太可能啊。」
司禎很中肯。
京妙儀看不覺得司禎中肯:「你為什麼就覺得不可能呢?」
「喜歡這件事總得有契機吧?」
「比如我為他死了,所以他喜歡我,大概是這樣。」
「當然我覺得這個例子很荒謬,我是不會為誰而死的。」
京妙儀被直女司禎搞得沒有脾氣:「凡界有這麼一句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有沒有一種可能喜歡可能就不需要什麼理由。」
「而且,你又不是他,你怎麼就一定覺得沒有喜歡的契機呢?」
「說不準他就有一雙善於發現契機的眼睛,然後逮住了呢?」
司禎又不說話了。
在感情方面,京妙儀確實比她更懂行。
但她也的的確確,想不到什麼契機。
難道他會因為她幫他束了一次發就喜歡他?還是因為她隨便買的玩具,或者是因為她收留了他?
因為她的收留而喜歡,那不還是雛鳥的依戀心態嗎。
可事實上,的確是有這麼一個契機的存在的。
只是司禎並不是知道,但佘年卻記得。
庭院裡,佘年在拿著竹子削好的木劍,練劍。
他沒什麼表情,但身形俊朗,隨便找的一個劍法都能練地像模像樣。
小五在一邊看著吐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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