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安靜吃魚。
司禎吃後伸手就伸向了佘年的領口,然後把他衣服扯亂:「脫掉。」
佘年眼睛都睜大了。
他還沒有準備好,他的書還沒有看完,他還沒有參透其中的玄機,他……
司禎說完話後也覺得這有點像,嗯。
酒足飯飽思淫.欲。
於是她解釋:「你衣服濕了,換一身。」
然後揚起的手裡拿了一件新的。
他幫他烤魚,她幫他換衣服,這公平又正常,對吧?
對,事情恢復了正常,但佘年的表情卻開始不正常起來。
有點那麼,莫名其妙的小失落。
司禎當然還是延續著之前的想法,他十九她三百,等他再長几年。
但佘年就覺得,自己是不是沒什麼魅力了吸引不到司禎了。
沒魅力是比較可怕的一件事,在佘年看來是如此。
因為司禎從來都沒有掩蓋過她對好看事物的喜歡。
直到司禎認認真真給佘年把衣服換好,一點都沒動手動腳,甚至最後拍拍他的領口示意換好了,也並沒有被他的臉蛋誘惑到而親他一口的時候,佘年眉毛皺起來。
司禎好像在玩什麼大型的換裝小遊戲,給聽話的芭比娃娃佘年換上衣服後才想起來自己幹了什麼蠢事,這是晚上啊。
應該睡覺的晚上。
司禎不準備再親自動手扒他的衣服了。
於是懶洋洋開口:「挺合身的,明天就穿這個,脫了睡覺吧。」
然後自率先上床睡覺,連被子都給自己蓋好了。
她默默在心裡,給自己點了個很大的贊。
今天扯他衣服的時候臨「色」不亂,很棒。
形象又高大偉岸了幾分。
佘年眼神一直放在司禎身上。
真的不看他了……
如果平常的時候,佘年大約是不會這樣敏感的。
但最近馬大娘總是說讓狗蛋娶了司禎,一直說,重複說,見縫插針地說。
司禎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來了,話全進佘年的腦子裡了。
佘年真的有危機感了。
他和狗蛋,是兩個類型,他沒有那麼大的肌肉,皮膚也不是那種顏色,他和那個人簡直就是兩模兩樣。
佘年忐忑地爬上床,忐忑蓋上了被子,忐忑且試探著,把司禎摟在懷裡。
在感受到懷裡的人一點反抗都沒有,乖乖讓他抱的時候。
佘年忐忑地舒了一口氣。
司禎睡得香甜,而佘年在一場腦補中,感受到了危機。
次日一早,他的身影就不見了。
司禎見慣了他大早上玩失蹤,根本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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