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禎認真想了想佘年的請求。
不參加宗門大比似乎也沒什麼損失,但她還是想參加。
沒什麼原因,就是想參加。
好像那裡是有很重要的東西一樣。
可懷裡的狐狸在發抖。
他用不安的眼神看著她。
「他們不許我跟你一起參加大比,他們要把我們分開。」狐狸執拗道。
眼底的偏執和若隱若現,最後又被惶恐壓下。
「他們要讓我和最低等的呆在一起……」
「我不知道你參加大比要多久,我只能一直等一直等。」
「可是我想一直呆在你身邊,我們一直不分開,這不可以嗎?」
狐狸看出了司禎的糾結。
眼底的偽裝幾乎維持不住,理智也即將全線崩潰。
司禎抱著發抖的狐狸,幾乎就要答應了他。
「可……」可以。
可以不去參加宗門大比嗎,可以。
畢竟少參加一次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並不會造成怎樣的的損失。
或許是對劍宗的了解更少了點,也可能是掀翻劍宗的進度更慢一點。
但那個是字怎麼都說不出口。
司禎隱隱覺得參加大比是很重要的事情,這讓她無法違逆心智,說不參加。
長時間的沉默讓周圍的空氣變得壓抑,甚至稀薄,佘年幾乎無法呼吸。
眼底黑氣幾乎快抑制不住。
腦海中又開始響起沙啞難聽的聲音。
「殺了她……」
「殺了她……」
佘年心底戾氣暴起,遠古獸吼直對這豁人心智的聲音而去。
聲音變本加厲,佘年的腦海中是從未有過的混亂。
恐懼、不安、憤怒、嫉妒,一輪又一輪的海嘯在衝擊著他僅存的良知。
為了討司禎歡心,他擰巴扭曲,把自己揉搓成司禎喜歡的模樣。
他小心隱藏自己所有的陰暗面,可到底不能留住她。
在她心裡總有比他重要的東西。
宗門大比就重要成這樣嗎?比他還重要嗎?
欲望在得到滿足之後就會逐漸攀升,無窮無盡。
曾經他只想要司禎的垂憐,現在他想要司禎的完全屬於他,只想著他。
他生來的全部意義都是司禎,司禎就該滿目是他。
只能看他,不能有別人。
狐狸變成了人,佘年近乎強勢地壓住了司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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