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察覺到司禎不是那麼生氣後, 佘年偷偷拽住司禎的袖子。
在確定她沒有把自己的手甩開後,又勾住了他的手腕。
他覺得這件事或許被他糊弄過去了。
但司禎明顯不再遷就自己的小狐狸。
「你覺得花草有什麼用?」
這哪裡是一個小蠢狐狸能想明白的事情。
佘年訥訥看著他, 說不出話。
司禎耐心循循善誘:「花能做好吃的花糕。」
佘年點頭:「所以花有用。」
能做好吃的花糕給司禎吃, 當然是有用的花。
然後他試探開口:「可我不是花, 我不可以被吃掉。」
司禎扒拉兩下佘年的頭髮。
他現在身體恢復了本來的模樣, 一頭柔軟纖長的發被扒拉地凌亂。
司禎皺眉, 感覺自己的狐狸生了場大病後,越來越笨了。
她不會把自己的狐狸給養壞了吧?
腦子呢?
她說的是吃不吃掉的問題嗎?
也許這個例子不是很好,她換了個例子。
「你覺得曾木柔厲害嗎?」
這話聽起來沒頭沒腦,非常突兀。
但小狗當然會覺得主人說什麼都非常有道理。
佘年存了哄司禎的心,於是張口就來:「我覺得你最厲害。」
司禎一言難盡看著自己單純的狐狸。
這拍馬屁是跟小五學的?
以後還是讓他少跟小五玩兒。
「不要跟我比,你覺得曾木柔厲害嗎?」
排除了司禎這個強力干擾項,佘年如實道:「厲害。」
雖然他不知道司禎在做什麼,但司禎和曾木柔一直在聯繫。
曾木柔能給她提供很多很多的幫助。
能幫司禎,那當然有用。
司禎笑了一下。
佘年知道了,這個回答是讓司禎滿意的,也跟著傻了吧唧地笑。
司禎的話裡帶著一種循循善誘:「曾木柔在之前,只是一株草。」
在天界的時候,她算不上多厲害,被多個神仙聯合起來欺負,在她最虛弱的時候,搶走了她的靈液。
花草仙以靈液為食,在最虛弱時沒有靈液調息,那這仙的修行要折損大半。
她當日只是經過,也恰好有靈液。
所以灌了灌草。
只是她沒想到在她被逼下界後,這株草也跟著她一起下界了。
佘年順著司禎的意思:「所以一株草也是有用的。」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