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尾巴出來,拉鏈就不能拉上去。
佘年用力拽了拽襯衫,想遮住什麼。
猶豫了一會,閉了閉眼,紅著耳朵,用壯士扼腕一樣的心情走了出去。
司禎眼睛亮了。
這樣的小狐狸她還沒有看過!
白襯衫,淺色牛仔褲,最基礎款的白色鞋子。
他的耳朵是白的,尾巴是白的,渾身上下,只有耳朵是紅的。
司禎目光在佘年解開的領口的巡邏,她記得小狐狸興奮的時候,鎖骨下面都會變成粉色。
她略帶失望收回目光,遮地太嚴實了。
但她興致未失,又把目光放到了狐狸的尾巴上。
最熟悉佘年的人只有司禎,她甚至知道狐狸尾巴上的每一個敏感點。
於是她像大灰狼誘拐小白兔那樣,對佘年招招手:「過來坐呀。」
司禎笑的很好看,佘年也跟著笑,呆呆傻傻地過去了,不僅過去了,還把自己的尾巴交到了司禎的手裡。
在把尾巴完全送過去之後,佘年大腦回神。
他都主動幹了些什麼?為什麼他送尾巴的姿勢這樣自然,好像形成某種肌肉記憶?
司禎摸著尾巴最粗的地方,一路划過去,到尾巴尖尖。
佘年渾身猶如過點,軟在沙發上,說話也帶了氣音:「別……」
司禎好心問:「你怎麼了?」
看起來真的很關心他。
佘年避而不答:「沒……」
司禎勾起的嘴角帶著耐人尋味的味道,這可是你說的沒。
於是她變本加厲地逗狐狸了。
佘年腦子懵懵的,只覺得這不對勁,還有點什麼沒問清楚。
「你喜歡……喜歡我,我的尾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