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陶知還是想少了,當屋外的冷風被隔絕在外,關上門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趙景深的過分並不止於此,他被一把推在牆上,臉頰蹭在冰冷的牆壁上,有些悶痛,他喊:「你幹什麼?」
趙景深的聲音是從上面降下來的,他說:「你以為那個肖肖打了什麼好主意,他不就是想拆散我和你然後自己上位嗎,你當他是什麼好人?」
陶知掙了一下:「鬆開我......不是每個人都是同性戀,他是我的朋友,他不會......」
「不會?你太天真了。」趙景深冷笑一聲,貼著陶知的耳朵:「非要等到他上了你的床,才知道他的目的嗎?」
「你!」
陶知劇烈掙扎,此時的他還沒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以為這只是一次尋常的吵架而已,但是緊接著,趙景深就扯著他,將他摔在了臥室的床上,在他起身的功夫,趙景深拿了床頭的數據線,再次握住他的手腕,三兩下纏繞就束縛了他的動作。
「趙景深,你幹什麼!」
「別說話。」
趙景深打開柜子拿了一團領帶塞進了陶知的嘴裡,陶知嗚嗚地喊,想要跑出去,但被趙景深抓回來,他的臉咯在床墊的邊緣,被擦磨出一種遲鈍的疼痛,接下來是眼睛,趙景深不知道拿什麼東西遮住了他的眼睛。
黑色和束縛讓陶知極度不安,他想要哀求,但是嗚嗚的聲音無法被解讀,他亂踢亂蹬,最後卻連腳腕都被綁住,他開始害怕,唯一的希望是......這樣就好,不要再進一步了。
趙景深打開空調,因為綁縛無法脫掉陶知全部的衣服,那就不需要脫完,他壓上來的時候問陶知:「你愛我嗎?」
陶知害怕著,想點頭又想搖頭,趙景深的喉結就動了一下,吞咽的聲音在陶知的耳邊被放大數倍,接著他感受到趙景深冰冷的手,他說:「我不會讓你痛,我只是想得到你。」
痛嗎?
身體的確不痛,甚至能感受到愉悅,但是內心裡的屈辱和疼痛卻不是言語可以形容,陶知咬著牙哭,他知道總有一天他們之間的積怨要爆發,可他從沒想過是這種難堪的方式,他一直覺得趙景深是一個穩重懂事的孩子,但事實上,他的本質是一個殘酷的掠奪者。
他從他的行為中明白,他要的東西誰都不會給,別說給,看一眼都不行,而這樣東西如果想要離開,那就會受到絕望的懲罰。
口中的領帶先被拿掉,陶知的口水沾染在上面,被牽出一段銀絲,趙景深蹲在床頭,撫摸陶知垂下的頭髮,動作溫柔,語言卻充滿糾纏:「為什麼不願意好好和我在一起,為什麼要聽別人的話,為什麼要和這個男人那個男人都糾纏不清?我哪裡不好,為什麼不肯愛我?」
陶知半抬眼:「出去。」
「你變了,陶知,你從來不對我這樣說話,誰在教你學壞,是張文駿,還是肖肖,還是他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