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子溪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反問道:「怎麼就笑話你了?又因為什麼原因笑話你啊。」
竹筠見她被自己的思路給帶跑偏了,內心裡壓著的那塊石頭可算是能挪走了,她可千萬不要再揪著那件事情不放了。
竹筠作精上身,不依不饒道:「還不是你甩臉子給我看啊,顧書亦她一定會覺得我是那種人!」
棠子溪一頭霧水,「哪種人?」
她羞憤地控訴道:「妻管嚴唄!」
棠子溪放聲大笑,這下子是徹底忍不住了,她彎腰揉揉竹筠的發絲,溫聲道:「你怎麼能那麼可愛呢,再說了,妻管嚴沒事啊,我不也是個妻管嚴麼?」
「欸?!好像有點道理哈。」
竹筠心裡舒坦多了,正了正自己的絨線帽,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說好了不要揉頭髮,你怎麼又忘了,等會回家一摘帽子肯定又是嘩啦啦的靜電聲,得虧我頭髮長,如果是短髮那我絕對會變成個刺蝟的。」
「噗,就算小竹是刺蝟,也是只貌若天仙的刺蝟。」
竹筠得意地哼了哼聲,「那是必須的,不對,你才是刺蝟呢!」
她重新推動了輪椅,兩個人在雪地里說話聊天,享受著這刻的雪景,圍牆外的世界暫時可以不用去管,再看這潔白的雪花,真是無比的浪漫。
「小竹。」
「幹嘛?」
「你再給我說說那件事吧。」
竹筠無語地扶了扶額,這傢伙究竟怎麼回事兒,不是都掀篇了麼,現在又提這件事,還要不要人活了。
她瓮聲瓮氣道:「之前顧書亦不是在辦公室里都說過了嘛,我就不用再重複一遍了吧。」
棠子溪不免輕笑,「我想聽我女朋友親口說,還是小竹不想跟我說啊?」
竹筠沒個好臉色,罵罵咧咧道:「你真是難伺候!說,我說還不行嘛!」
死就死吧,這次是她認輸,但是棠子溪你先別得意,後半輩子絕不會讓你再抓到一次把柄。
竹筠很快就想開了,她比顧書亦說得更詳細,畢竟她才是故事裡的重要角色。
「小竹怎麼想到把舔食者的晶核給了顧書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