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我看李先生很隨心所欲,一點都不怕我弄壞了那古窯青瓷。」
李清祉把名片收回,狹長的眼眸里有著篤定之色,「你不會的。」
他慵懶地頷首示意,說道:「今日和棠小姐的聊天讓我很放鬆,我就不多逗留了。」
李清祉瀟灑轉身單手插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左腳一不小心就絆住了右腳,只聽見沉重地一聲,便看見李清祉摔在了地上,腦門都被磕出了一個紅印。
棠凝安咬住唇瓣,抬眸默默望著天花板。
李清祉難堪地捶了下地板,他快速地爬了起來,連門都顧不上,他快速地疾跑著。陷主付
忽然又聽見一聲響,同事驚呼道:「哎喲,我剛擦過門啊!抱歉抱歉,是我擦的太乾淨了,讓你沒看清楚這是扇玻璃門。哥們兒,對不住啊,對不住。」
「噗。」
「哈哈哈哈哈。」
棠凝安趕緊關上門,背靠著牆捂著臉哈哈大笑,她忍了好久呢。
「對了,竹筠!」
「竹筠,你怎麼不見了啊,你跑哪裡去了?」
哪怕是親眼見到了李清祉的社死現場,棠凝安也沒有忘記那件和竹筠有關的事情。
她呼喚著竹筠的名字,上看看,下翻翻,就連辦公桌上壓著的資料冊都被她拿起來看了看,這裡顯然沒有竹筠存在的痕跡,那這個人到底跑到哪裡了呢。
棠凝安焦灼不安,她生氣地說道:「竹筠,你再不出來,我這輩子都不要理你了,我說話算數!」
話音剛落,那個被棠凝安尋找了許久的竹筠終於是露面了。
她強撐著笑臉,即便是這樣也無法掩飾竹筠那不對勁的臉色。
她黛眉輕蹙,如同一支被折下來快要失去水分的百合花,她搖搖晃晃,雙足上圍繞的煙霧再一次的變淺變淡,而這一次棠凝安也徹底看清楚了她腳踝處的詭異墨紋,就像束縛住她的鎖,沉甸甸的。
「竹筠,你..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要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