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上他們存活了多久已經沒有證據證明了,因為最年老的血族長老已經長睡不醒,所以就連棠夢竹都不清楚她們是如何來到了這個國家,並且還紮根在此。她們的傳承沒有做到像人類那般詳細的記錄著,這個問題在棠夢竹很小的時候就問過母親,那時候她的母親說道:血族都太愛睡覺了,哪有功夫去記錄呀。
棠夢竹一看他又在多愁善感,抬手一拳打在了他的面門上,鄙視的眼神讓棠文澤痛苦地捂著臉不敢吱聲,棠夢竹淡淡道:「多少人還盼不來有這個能力呢,你嫌命長的話就站在馬路邊上等人來創死你吧。不過建議你先寫個遺書別連累了好人,對了,你現在不要去馬路上,我怕特助會成為那個倒霉鬼,我還得回公司上班呢,她不能出事。」
一番話語罵得棠文澤再也沒有了傷心的情感,此時此刻他恨不得站起來和棠夢竹勇敢地理論一下。
然而他不敢,理由很簡單,打不過唄。
棠文澤索性轉移了她的注意力,瓮聲瓮氣地說道:「你幹嘛不叫你的生活助理?你這傢伙向來很懶惰,這麼勤懇的上班?你沒被血族獵手奪舍吧?」
棠夢竹愣了下,隨後摸了摸下巴,「對啊,照理說我不該這麼反常啊,上班?那不是我的人設啊。」
她是睡了很久沒錯,但這腦子可沒有變得遲鈍。
棠夢竹恍然大悟,右手握拳錘在了左手的掌心裡,平靜無波的眼眸被強烈的驚喜占據,她說道:「我明白了,一定和特助有關係。」
「特助?你公司的特助還是生活上的?」
棠夢竹殺氣騰騰地瞥了他一眼,「你真蠢。」
棠文澤怒了,「你什麼意思,打了我一拳不夠,還要進行人身攻擊啊?」
棠夢竹懶得搭理他,要不是看在血族快要滅絕的份上她才不要聘請這種司機呢。
「不過夢竹啊,這輛車我真的在出門前檢查過,沒有什麼問題我開出來的。你身價那麼高,我還指望著吃你軟飯呢,哪敢不上心你的小命呀。」棠文澤在說起正事的時候沒有了剛才的胡攪蠻纏,棠夢竹眯了眯美目,沉聲道:「這車一直停在車庫裡,能讓它剎車出現問題絕對和家裡的那幾個人有關係。」
棠文澤點點頭贊同了她的話,又說道:「等回去了我看看監控。」
「估計監控里拍不到什麼。」棠夢竹篤定道,因為在車庫裡有攝像頭的前提下那人還敢破壞剎車,那攝像頭一定也被那人給處理了。
「先看看,萬一能找到什麼線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