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好奇,但不會過分好奇。對方既不願,他也不會強求。
「只是你得做點別的,畢竟是你破壞了遊戲規則。」
「當然。」
於是蕭洄又將手一指,停在了蕭珩和溫時的方向,道:「給我去把那兩個礙眼的分開。」
溫時醉了之後就不咸不淡地靠在椅子上,拿手撐著額頭。見他難受,蕭珩湊過去將人虛攬著,兩手輕輕地給他按摩,時不時低語幾句,親昵起來可謂是旁若無人。
「這…」長清有些尷尬,「三公子,長清什麼時候得罪您了嗎?」
蕭洄淡淡道,「沒有。」
長清嘆了口氣,這可不是件能辦到的事啊。
蕭珩抽空看他一眼,「你怎麼老欺負人。」
這可不是欺負人,蕭洄哼了一聲,道:「我是真看你們不爽,沒欺負他。」
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蕭珩簡直難以相信自己聽到的。
「那你倒是說說哪裡不爽?」
蕭洄聳了聳肩,說,「挺多的。」
硬要說也說不上來,他今晚其實也喝了蠻多的,膽子也比平常大。見蕭珩溫時兩人那般親密相處有些心痒痒,他默默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晏南機。
這傢伙,能看不能吃。
他想跟晏南機牽手,但只能想著,長清和蕭珩都是洞察力極其敏銳之人,一旦這麼做肯定會被發現。蕭洄已經忍得很辛苦了,偏偏蕭珩還在他面前秀恩愛,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幹不了的事別人也不能幹。
蕭珩眯了眯眼,凝神觀察少年片刻,終於後知後覺發現這傢伙可能喝高了。
他嗤笑一聲,對晏南機道,「還以為多能喝,沒想到也開始酒瘋了。還清醒著就這樣,也不知道要是徹底喝醉了會幹出點什麼不得了的事來。」
晏南機笑著道:「你是第一天認識他麼?」
他坐姿隨意,但實際上坐的位置要偏後一點,大半個身軀都是朝著蕭洄那邊。一手搭在椅背,雙腿微微張開,幾乎是一種將身前的少年半包圍的姿態。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這樣了。
黑夜讓人思維被禁錮,也有些遲緩。蕭珩皺了皺眉,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反而是蕭洄,聽見這話後不大高興道:「你怎麼跟他一起說我?」
「瞧瞧,開始無差別攻擊了。」蕭珩看熱鬧不嫌事大。
此時他相信,就是這裡路過一隻狗,一隻貓都能被蕭洄逮著說兩句。
晏南機好笑,「我沒有。」